爱爱地上钩。心甘情愿地把这些个事情都一笔勾销了,最后被甩了还贴上来追了好一阵才歇停。
听闻这事后,傅十醒冷笑,心想还真是修枪,修到老流氓裤裆里那管枪去了。不过这和他应当是没关系的,因为他系属于大门合上后的人,是周馥虞藏内的里子。周馥虞在外头的事情,都不容得跟他有关系,也不能被放在心上计较,否则全是他的不是。
不过他还是被结结实实地管教了一顿,一把枪要走火,那就拆开了一零件一关节用砂纸磨,一匹马要性野,那就束起来一鞭子一棍子用家伙打。只是皮带和马鞭对他来说不是最难受的,周馥虞直接晾着他三天五天不闻不问,傅十醒立刻就就范认错,保证以后一定会好好控制脾气。
周馥虞在床上抱着他,叹口气,细细地吻那些皮开肉绽过的痕迹,抚摸着傅十醒的脑袋,问他疼不疼。明明都是他打出来的,可这会儿的深情实在令傅十醒沉溺,浑身都要发抖颤栗起来享受,如同秋日枯花堆里头打滚撒欢的小狐狸一般嘚瑟,转身反手去抱住周馥虞的脖子,乖巧地摇头:
“不疼的,大爹,一点都不疼。没关系的。”
“疼的。”
“你疼的。”
傅十醒倔强地抬头跟他斗嘴,眼睛瞪得圆圆的扮凶相。周馥虞忍不住笑一下,吹乱男孩的刘海,又给他慢腾腾地用五指梳理好:“好。我疼的。”
也不知道周馥虞说的是哪个疼,是傅十醒身上疼他也跟着肉疼心疼,还是周馥虞宠爱过度当作心尖血肉的疼。
耳边响起上膛的咔哒声,灵魂悠悠地从十几年前跳到八年前,最后总算被抓回到现世——还有些恍惚,怎么周馥虞就出现在了射击场,在自己旁边装子弹。
“胆子大了?晚上不回家也不说一声。去,赢了就不罚你。”
周馥虞把一只勃朗宁丢到傅十醒手里,往靶场里头走去。本想着反驳说自己肩疼臂酸,又想问怎地会出现,可眼见周馥虞把隔音器都带上了,只好瘪瘪嘴跟上去。他熬了一晚上了,哪里比得赢晨起的周馥虞,就算是状态相当也只能五五开,更别说现在就是单方面地被卡在枪壳子下头碾压。
比完了也没说怎么个罚法,只让他回家休息去,喊方卧雏去开傅十醒的车。傅十醒摇了摇头,说自己还得去医院看谢无相,然后回局里继续查案。周馥虞挑了挑眉,有点不乐意的模样,但还是应允下来,让傅十醒坐自己的车去,在车上多睡会儿。
周厅长给屈身做司机,傅十醒蜷缩在车后座,盯着前视镜,极为饕足地眯起眼睛。
第十六章 羊肚鸡枞牛肝菌君儿
谢无相和江也的情况不严重,在医院躺了一晚上就又缠着纱布出来继续办案,不过奔走一线的事情就更多落在别人身上。傅十醒把苏秦嬴的事情私下和谢无相说了,没有实际证据,空有强烈反感,字里行间极力建议警队把他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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