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馥虞的手猛地从他身体里抽出来,上头还沾着粘连的体液。中指与食指狠戾地塞入口中,狎昵地拉扯舌头,模仿着性交地抽插往喉口探,迫使傅十醒屈辱地吞咽下去自己的体液。
两指总算从口中离去时,傅十醒已经眼眶发红,止不住地咳嗽,一双眼睛失焦地望着周馥虞。他的脚还抵在男人的勃起上面,此时被单手捏住了脚踝,往楼梯上拖着走。傅十醒被后背的疼痛换回神智,挣扎着想逃,然而双手被捆起,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无力的呜咽。
他被一路拖回到卧室里,重重地扔到床上,像一只破布玩具一样。傅十醒下意识地缩起来,摆出最原始最脆弱的自我保护姿势。浑身上下都在发疼,双肩忍不住地颤栗,脸半埋在被褥中不肯直视周馥虞。
男人欺上身来,阴影笼罩下来,蛮横地拧过傅十醒的下颚,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傅十醒咬咬牙,心一横把眼睛闭上:“周馥虞,我要你。”
周馥虞的眼皮颤了颤,答:“不。你不值得。”
脚踝又被提着并起,大腿之间挤进一根硬热的肉器,磨着翕张的肉口,柱头撞着会阴。非插入的性爱却叫人更加难耐,不消多久便让傅十醒发出带哭腔的喉音,两腿之间粘连泥泞,股沟处的嫩肉泛了红。
不知道抽插了多久,大概腿侧都已经破了皮,周馥虞总算把精液射了他一腿,溢满黏在了整个下身,淫靡又下流,还要刻意伸手抹开,指尖上沾了些又塞入他口中强行要他吃掉。傅十醒感觉自己神智已经有些迷迷糊糊,条件反射一般乖巧地舔吃送到嘴边的精液。手上的桎梏已经松开,只是也没了反抗的力气,只晓得溺水人求浮木一般地抱紧周馥虞的脖子。
傅十醒既抱紧了周馥虞,却又要狠狠地在他脖子上啃咬,一点不留情地见血留印。
大半个晚上他都被周馥虞翻来覆去地折腾,摁着床上压在岌岌可危的痛与欲的一线之上来回拉扯。周馥虞不跟傅十醒做爱,只是变着法地欺负他,就算是夹杂期间偶尔的柔和,动作里都带了些高高在上的疏离。
然而他就是不低头,如何都不肯妥协,宁可被作弄得晕过去也不乐意求饶。
次日醒来后身上是干净的,伤口也仔细地处理好,衣服换成了新一套。傅十醒下楼,屋子里空荡荡的,只有咪咪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周馥虞从厨房里走出来,把一碗菜干肉蓉粥摆到餐桌上。
周馥虞大概是已经吃过了,坐在他对面静静地看着他吃饭。
傅十醒吃得很慢,浑身上下还在隐约作痛,拿勺子的动作都有点抖。换作平时大概已经变成周馥虞亲手喂着他吃了,然而今天他的养父也不嫌费时,就这么沉默着看他一勺一勺地把整碗粥慢吞吞地吃完。
周馥虞开口:“今晚不用你去越笠宾馆了,你在家待着。”
傅十醒低着头,盯着碗中央的一圈青花纹,答:“我去就是了。不用麻烦方哥特意跑一趟了,我自己能去。”
周馥虞的语气有些冷:“有别人压轴了。用不上你。”
他说完后便起身离开了餐桌,晾着傅十醒一个人在原地。傅十醒咬了咬嘴唇,起身收拾了碗筷拿到厨房去洗。周馥虞是中午给他做过饭才出的门,一整个早上两人都没说一句话,甚至傅十醒还刻意地躲在房间里避着周馥虞——他是有自己的房间的,只是鲜少使用罢了。
但是周馥虞要出门,傅十醒还是从房间里出来,隔了一点距离跟着。周馥虞完全料到小家伙是硬不下心的,不用回头也知道有个人站在台阶上看着呢。
他根本没想过要现在真的出门,只是佯装样子,好叫傅十醒自己主动出来,等做完了最后一件事才能放心出门。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