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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双眼,迷迷糊糊的犯傻。

为什么要问这个呢?我怎么会不知道你是谁呢。

周槐困惑不开口,张庭深非要他听话。灼热性器捣开层层媚肉,用力干穿穴心。

“我是谁?”他又问了一遍。

周槐被顶得受不住,下体酸胀麻痒,快感水银一样在血管中蔓延开去,短暂的毒死了他的思想。

“张庭深……”他喃喃念着,终于在严刑下,招供出爱人的名字。

张庭深吻住他微微张开像要索吻的水红嘴唇,凶恶地咬碎蝴蝶翅膀。低吼着急喘着,将沸腾精液灌入周槐柔软粉艳的逼腔。

周槐偎在他怀里尖叫,似乎刚经历了一场极致的欢愉疼痛的死亡。

“好了,别怕……”张庭深轻抚男人被汗液浸湿的背,安慰他的颤抖与恐惧。

指尖划过突起的节节脊骨,拥住周槐筋肉饱满的身体,亲他汗湿得头发。

凄厉的叫声渐渐低落,变成颤鸣,变成呜咽,小小的,猫儿叫春一样。

张庭深伸手摸他,拂过眼角,指尖一片潮腻。

“怎么了?我弄痛你了吗?”张庭深放下周槐的双腿,将沾满润泽淫液的阴茎缓缓退出。

没有鸡巴堵着,精液骚水漏尿一样从膻红洞口涌出。周槐感到下体濡湿一片,忍不住拿手去接,可脏污腥臭的体液又从白色指缝中溢了出来。

“我不痛……”周槐否认,轻轻笑了下,“张庭深,生日快乐。”

第35章

张庭深无法快乐。

他从周槐身上,嗅到一种凛冽而残忍的味道。

完全美丽,泛滥奢靡的,流淌着无数鲜花尸体的,濒死的味道。

这时,他方才意识到自己另一重身份,一个豢养过奴隶的主人,偏好刑求,喜欢鲜血与伤口,钟爱惨叫与哀告。

奴隶用肉体破碎交换灵魂完整,他们仍有生志,所以渴望疼痛,渴望刑罚,渴望撕裂,也渴望拯救。

可是,周槐说他不痛。

他早已放弃救赎,根本不想赦罪重生。

张庭深忽然明白,江觅为什么会给他巧克力。这个男人活得太过痛苦,应该吃一点甜的东西。

他吻住周槐湿润的唇,舌头撬开牙关,温柔地津液交换。

张庭深以为恋人的吻是甜的,是夏天浇了梅子果酱的冰淇淋,是松饼上琥珀色的枫糖浆。

可对周槐来说,亲吻是性交的信号,是可有可无的奖赏,是烫人的焰火,是渴极了不得不喝的甜味毒药。

他被迫承受着青年哺来的疼痛,舌尖居然还是尝到了一点甜甜的糖衣,他害怕吃到糖衣舔化后的苦味,只能无助的抱紧张庭深,把一个个亲吻快速咽下。

张庭深亲亲他的额头,对他说:“周槐,你跟我回家,我们去海边住几天。”

我们可以在房间里看日出,去沙滩散步,去抓螃蟹,你喜欢的话,我们也可以坐船出海去……

“海边?”周槐声音很慢,缥缈又温柔,好像日光里春天的潮。

男人的脏东西仍从下体粉色的孔洞中不断淌出,张庭深射了好多,月光下,漏掉的水银一样蜿蜒发光。

舅舅从前说过,如果可以的话,他想和喜欢的人一起去海边坐坐,彼此依靠,什么都不干。

陈旧的浪漫,不合时宜的真心。现在交通那样发达,看海是件多么容易的事。

但周槐忘不了,舅舅描述这些时,那双光芒璀璨生机勃勃的眼睛。

“好啊,我跟你回家。”周槐笑了一下,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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