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们……你们还有这关系吗!”
盛愿平淡道:“那你现在知道了。”
贺山一点不想得罪盛愿,这个Alpha疯起来简直神挡杀神,三年前他为了一个Alpha血洗了半个Gen的光辉历史贺山是听过的——现在看来那个Alpha就是桐斜无疑了。
都说聪明的人不应该暴露自己的“软肋”,但如果是桐斜的话……那应该是钢铁混凝土钢板吧。
“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盛愿语音清晰道:“以后别想了。”
贺山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
下午盛愿去Gen的地下基地,桐斜坚定表示要跟他一起去,盛愿没办法只能带他一起出门。
外面冰天雪地的大冷天,桐斜不穿秋裤就算了,还露着一对白晃晃的脚踝,盛愿看着直皱眉,把柜子里的羽绒服、加绒长裤都翻了出来,让桐斜换上。
桐斜张开手臂,套上气鼓鼓的羽绒服,假装随口一提:“我以前在Gen是行动组长,应该还有人认识我吧?”
盛愿给他拉羽绒服拉链的动作一顿,抬起眼:“怎么了?”
桐斜内心OS:我想听我跟盛愿的爱情故事。
第十八章 卡牌的背面是“楚徊”。
在Gen里知道“楚徊”这个名字的人确实有许多,但是知道他长相的人其实只有几个“元老”级别的人物,了解三年前那件事的……几乎是一个也没有了。
“他们都知道楚徊,但能认出你的应该不多,”盛愿把拉链拉到锁骨的位置,然后拿起桌子上的围脖套在桐斜的脖子上,低声道:“走吧。”
雪狼在家里看门。
盛愿开车载着桐斜,天上飘起了小雪,碎云似的落在车窗玻璃上。
桐斜下车的时候脸上带了一个黑色口罩,跟在盛愿的身边,和他一起走进了地下基地。
Gen的进出程序确实非常严格,进门的时候需要指纹、虹膜双重认证,桐斜前脚刚进去,后脚蓝色荧光升降门就严丝合缝地落下,两侧上方还有摄像头,怪不得贺山会说连尸体都不可能偷出去。
地下没有灯,墙壁都是荧光蓝,照出一片幽幽暗暗的阴冷气氛,桐斜漆黑的眼珠也染了蓝色的光。
“盛组长。”
“盛副。”
一路上遇见的人都主动跟盛愿打招呼,语气又畏惧又敬重,头也不敢抬一溜儿贴墙根走。
桐斜心想:“盛愿在Gen里的地位好像不低。”
不过这着实称不上好事。
Gen像是一个巨大的迷宫圣殿,盛愿带着桐斜七歪八拐才停在一间房屋门前,用指纹打开门说:“这是我的房间。”
房间里有一个书柜,不大,放的书只有二三十本,都不是崭新的,一看就是被人翻阅过——甚至是无数次翻阅过。
摆设也非常简单,一张桌子,两个椅子,一条长沙发,还有一个储物柜。
桐斜坐到沙发上,仰头拉开羽绒服:“你在Gen都做什么?”
“任务,训练,实验,巡查。”盛愿轻声说:“每天都不一样。”
“我先出去一趟,马上就回来,”盛愿又说:“你想去哪里,我可以带你转一下。”
桐斜知道盛愿其实是不情愿的,他甚至不愿意让自己跑到Gen来,这简直跟自投罗网没有区别。但是他就是想看看盛愿这三年的生活是怎样的,是不是受了许多苦,做了许多不由衷的事。
——这一切本来是他应该承受的。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