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厕所啊。”室友继续揉眼睛,摆摆手走了。
两人默默走到楼梯转角的黑暗处,阮绛又贴了贴张仪额头,“你好像真的发烧了。”
“老婆……”张仪眯着眼睛,贴着他的额头不分开,嘴里含糊说,“我不去医院……”
阮绛好气道:“那你想干什么啊?”
张仪搂着他黏黏糊糊就要亲,不依不饶道:“我想抱着你睡觉……”
幸好看上去不严重,阮绛斟酌片刻,无奈说:“那我们去外面吧。”
学校不查寝,两人找了个快捷酒店。张仪进了门就直接倒在床上不起来,阮绛头大无比,心道这就是乱跑的代价。他刚想去买点退烧药,那边张仪也不知是不是烧迷糊了,张开手臂就开始找,嘴里含糊地念叨说:“老婆……阮绛……”
阮绛只得又回来,坐在他旁边调侃道:“你怎么回事,在宿舍也这样吗?逼自己当众出柜啊?”
“不会,”想不到张仪闭着眼睛摇摇头,无比正经说,“宿舍里没有你,我闭着眼睛也知道。”
这句可把阮绛打了个措手不及。他心跳又快起来,挨着张仪躺下,张仪翻了个身抱住他,埋头说:“冷。”
“冷你就躺好,把被子盖上。”阮绛说着,就要伸手去够被子。结果听见张仪吐字清晰道:“我想操你。”
阮绛不可置信,转回头只见张仪两手交叠放在身上,睁着眼睛看天花板。他轻轻推了他脑袋一下,“你给我下套呢?”
“没有,”张仪认真地摇了摇头,“突发奇想。”
阮绛简直要给他气笑了,摸摸他额头提醒道:“你发烧呢。”
“我知道,”张仪说着,开始解自己衬衣上的扣子,“做完我保证明天就好。”
他说着,靠过来盯着阮绛,“真的,我哪次答应你的没做到。”
这是保证不保证的问题吗!阮绛哭笑不得,他犹豫了两三秒钟,心中开始考虑:算了,看他也不像有事的样子。卫生间的洗手台上就有润滑剂,大家都是成年人,也不是不能进行下一步。
阮绛瞥他一眼,看张仪眼睛直愣愣的,好像其实还是不太清醒。他腾地躺平了,自言自语说:“算了,反正你要是真在犯迷糊,明天后悔的不是我。”
番外·正在外出
床头灯被调到了最暗,衣物散落在床上。说起来暑假的时候倒也不是没有干过带颜色的节目,但那是穿着衣服的,真脱光了坦诚相见还是第一回。
阮绛躺着,张仪的重量半压在自己身上,他能感觉到张仪身下那物硬挺地杵在自己小腹上,阮绛脸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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