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周导不明所以,顺着傅英的眼神往他轮椅上一瞧,这一看不知道,看了吓一跳。
亭邈他,他他他居然吐到傅英身上了!
我擦。
周导哑口无言,用瞪得圆鼓鼓的眼睛来表示自己有多么震惊。
傅英行动不便,周导赶紧走去帮忙处理。
在傅英覆满黑沉的脸色中,老朋友一边处理,一边忍不住想笑。他还是第一回 看见傅英这种怒急烦躁却拿对方无可奈何的模样,瞧他五指还紧紧握成拳头,细长的手指骨节捏的死紧以至于泛起苍白。
周导忍笑,弄好后,跟着傅英出洗漱间,来到门边。
亭邈这会儿没有轮椅做支撑,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靠到墙角去了。细嫩的胳膊环抱着两腿,整个人蜷缩着,软乎乎的脑袋也缩着藏在双膝间,没有动静。
周导走去一看,回头冲傅英失笑:“这孩子,睡着了。”
正说完,他就拿出手机,想联系亭邈的助理或者司机,可刚摸手机才回过神来,一拍脑门:“我倒忘了,他自个儿来的茴城。”
导演边说边起身:“我安排人把他送回酒店。”
辘辘的轮椅声响起,傅英来到亭邈身边,低眸看他像团猫咪蜷着,整个人透露着一股不安的气息。
傅英握着轮椅的手微微发烫。
“让他睡这里吧。”
他越过周导时,捏了捏眉心,淡淡丢下这话后,转身去其他房间。
正联系工作人员的周导愣住,“这里?”
别墅三楼有书房卧室健身房,都是傅英的隐私空间,即便三年前傅英离开国内将别墅借给他用,周导也从没让人来过三楼。他知道,以傅英的性格,绝不允许旁人踏足他的地盘。
可现在……
周导虽然惊讶,但没有多说,直接将亭邈扶起来,跟上傅英,将他带到了客房。
夜晚亭邈脑里昏昏沉沉,但翌日醒来,却出奇地好睡眠,整个人神清气爽,昨晚的醉意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眨着漂亮的眼睛,嗷呜了声,在床上抱着绵软的被子滚了滚,没穿袜子的小脚丫白白嫩嫩,圆润的脚指头夹着被子边角,调皮地把软被蹬来蹬去。
玩了会,才猛地发现房间陈设和酒店不同。
低调沉静的装饰风格,房间里除了床就是衣帽间,简单到可怕,所有陈设都是沉闷的黑色系,看起来显得闭塞,让明快的心情登时疲软。
亭邈皱皱眉头,欢喜的笑容垮掉,愣了。
这时,剧组的工作人员联系他说保姆车正停在别墅外,现在接他回酒店,明天开机。
亭邈才知道这是昨晚举办开机宴的别墅。
他竟在这边睡了。
揉揉太阳穴,亭邈整理好衣着,赶紧下楼。果然,庄园外熟悉的保姆车正在等候。
他刚走,傅英就推着轮椅来到别墅前,见保姆车疾驰离去,情不自禁地撩起眼皮,追着那车多看了几眼。
茴城公路也狭窄。
亭邈坐在保姆车上一抖一抖,慢悠悠回酒店。
他揉着脑袋想昨晚的事,虽然很多事情都模模糊糊的,可还记得那位意欲不轨的投资方。
以及被换成酒的果汁。
亭邈现在复盘时,也发现了昨晚很多不曾注意的小细节,比如那位投资方在酒桌时就一股劲劝他酒喝,如果不是周导帮忙拦着,他恐早就醉醺醺了。
司机在前方专心开车,亭邈想到昨晚的事情,垂下眼皮,翻开微信和助理发消息。
他将昨晚的事情简单和助理说后,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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