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地哭了出来。
我哭着问:“度延一,你是不是在骗我啊?你在逗我玩对不对?你不是强奸犯,你就是一个普通的Beta,为了跟我在一起去做了个变A手术,你告诉我,是这样的对吗?”
度延一的手抬了抬,又放了下去,他攥着拳头,摇头说:“不是,恬恬,不是的。”
他近乎残忍地说:“我骗了你太久了,我不能再继续欺骗你了。”
76.
那是度延一为了躲避国外他父亲家族的琐事,听从了他母亲的建议,第一次回国。
国内他母亲一个远房亲戚的孩子——一位刚刚成年的Omega明着说带他开眼界出来玩,暗地里只是看上他优越的长相与顶级Alpha的身份,故意带他到夜店为自己创造机会。
那个Omega也是明示暗示都没有得到任何答复之后,被迫想出这样的馊点子。
他串通调酒师给度延一调了一杯圈子里很出名的酒,名字叫“诱发发情”。
这个Omega,想直接玩个大的。
度延一不是毫无所觉,喝了两口就觉得情况不对,甩开了那个Omega直接进了洗手间想要冷静一下,谁知道他在洗手间正好撞上了发情期到来的我……
后来的情况,他不说我也明白了。
他不是有意伤害我的,他是受害者。
我也是。
程巽在酒吧里小有名气,长得好家境好,性格开朗随和,对音乐还颇有天赋,很受欢迎,于是,经常来抓他回家挨揍的我,也连带着出了名。
他后来被李承霖踹的一脚清醒了一点,那时我已经被送去了医院。他是后来听到程巽到处找我,才打听到我的身份。
于是,他开始有目的的接近程巽。
刚开始,只是想跟我道个歉,结果知道我我受了这么大影响后,他又开始想补偿我。
他的Alpha身份,他到底是谁,程巽全都知道!
他很早就和程巽坦白了身份,并且说服了程巽,两个人合伙一起欺骗我。
他的目的是对我有所补偿,程巽是因为知道令我对Alpha产生恐惧的根源在于他,希望他能帮助我走出阴霾。
于是,度延一这位顶级Alpha,开始隐藏信息素,重新以一位“普通”Beta的身份接近我。
可是信息素是无法完全隐藏的啊,就像Alpha和Omega无法隐藏身份。
面对我的疑问,度延一拽了拽袖子,露出之前注射过镇定剂的那个小孔,他垂着眼睛,说:“国外有一种药剂,可以驱除体内的信息素,只要定期去注射就好了。”
——怪不得我只能闻到他身上的香味,却丝毫感觉不到信息素的存在。
我不知道他注射的到底是什么药剂,但对他身体的影响一定是巨大的。此时此刻的他,哪里像一个顶级Alpha,他病弱得我都担心他倒下。
我总算想起来,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做关于森林的梦,就是在度延一出现后。
只是他表现得太自然,我完全没想到要把二者联系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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