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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江深不能确定这项违法违规事件谢轻舟知不知情,有没有参与,参与了多少。

“如果我说,我是见色起意故意装的呢?”江深浅笑着眯起眼,故意绕开问题。

谢轻舟咬了下嘴唇,没想到这种话能从眼前这个一丝不苟的Alpha嘴里说出来,这是调戏他?

把抱着电脑的姿势换成单手拎着,谢轻舟看着对面的人一本正经道:“江先生别逗我了,我是学医的能分辨得出来,易感期和精.虫上脑是不一样的。”

又补充道:“而且我那时候还是Beta,您临时标记我又没什么用。”

江深短促地轻笑一声,俯身将两肘立在办公桌上,双手交握抵着唇停了片刻,“那我也问你一个问题。”

谢轻舟不懂对面的Alpha在笑什么,以眼神示意“你问”。

江深:“你觉得我和邵震阳有什么不一样吗?”

见谢轻舟没答,又问:“如果我带你回家和邵震阳一样另有目的,你会觉得我跟他是一样的混蛋吗?”

谢轻舟被问住了,这个问题他之前没有想过,好像信任江深根本是一件顺理成章的事。

他不觉得江深与邵震阳除了性别一样还有什么相同之处。姓邵的表面看起来绅士体贴无可挑剔,却不止一次暗示他两人的“更进一步”必然会发生。那种有求于人又要时刻戒备的压力曾让谢轻舟焦虑到整夜整夜失眠。

可江深不同,既施以援手,又将选择权留给自己。就像他会留下沾着信息素的睡衣,也给自己买防咬颈环。这么比下来罪魁祸首也比冒名顶替的强太多。

谢轻舟踌躇了一会儿,最后好话坏话都没说出口,只把嘴唇紧抿成一条线。

江深料到了他的反应,知道这个小Omega既不爱奉承人,也不怎么翻旧账,想了想,还是决定把事情挑明说清。

“你见到我那天我被下了药,找个Beta来咬是我剩下的最后一点理智,不是易感期。”

“什么?”谢轻舟瞪大双眼,显然被震惊到了。

不过马上他就察出不对,“可你明明就是易感期的状态,什么药能让Alpha出现重度易感状态,还是完全失控的?”

江深神色难辨地看着谢轻舟说:“这你就得去问你的院长了,ABO医药研究院的陈院长,辞了你那个。”

谢轻舟愣住了,他听懂了,只是一时无法消化,讷讷道:“我以为你不相信我在那工作过。”

江深:“没有,只是太多巧合了,你不觉得吗?”

谢轻舟的逻辑思维很强,只需要几秒钟就可以将整件事前前后后串起来——江深既然知道谁给他下了药,也知道自己是得罪了谁被辞掉的,必然也早就调查过自己。

果然天下没有人会无端对自己好,给予他的也都为了换取其它。

第20章 不要咬我

谢轻舟叹了口气,“江先生是想利用我去指控陈院长吗?恐怕要令您失望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江深没想到谢轻舟误会了,他本意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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