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吃奶,有时皇帝陛下忙,咬的少了还会撒娇发脾气,哭着闹着要夫君吃一吃。
没多久,那两个乳尖就大的和樱桃一样,且红肿不堪,敏感至极,被吃几下都能高潮。
“痒得很,胀的很……”
“嗯啊,夫君舔的好麻,好舒服,要到了,啊,啊——”
“下面也要,夫君,湿了,里面也好痒,要你肏一肏。”
“呜,重一点,啊!夫君好棒!好会肏!”
“想每天、每刻都被你肏,要大肉棒一直插我……”
性欲剧增,有时让萧影湛也犹豫,这么频繁的欢好会不会对他身体不好,特别是怀着这么大的孩子,生怕孕夫出什么毛病,有几日他想着克制一下,做一次就停。可他刚想抽出来,就被临桥可怜兮兮地抱着提臀塞回去,哭唧唧地质问他,“不要走!做什么夫君?”
如此萧影湛又被刺激的性起,只能喑声道:“换个姿势。”
“呜,快点,受不了了……啊,深一点,嗯,舒服,还要……”
“肏我,夫君肏我……”
后来做完,萧影湛冷着脸去问了鞅长老,被告知这是孕夫的正常反应,由于生子需要,后期会越来越想要,不过也要适当休整,不能每日纵欲,会伤身。
萧影湛听了便和临桥说了,临桥白天答应的好好的,可当晚就不干了,握着萧影湛的手摸自己,软着嗓子撒娇。
“好想要,你摸摸我。”
“夫君,我都湿了,你……进来,肏肏我,好不好?”
萧影湛还没说不行,就被他含着泪花控诉难受,本对他占有欲和性欲就强烈,自然先满足了今晚。
临桥呢,嘴向来甜,这几日更是腻死人,在床上就一个劲夸。
“夫君怎么这么厉害呀。”
“夫君生的真好看,光是看你,我都要射了。”
可伤身不是玩笑,萧影湛自他孕后就不曾管教过他,此时只能又重拾了严厉的管教之法。冷眼冷脸,拒绝临桥的求欢,无论怎么撒娇就是不理。
这么的,好歹是禁了几日的性事。
再欢好时,临桥都憋得哭了,衣服都没褪尽,拉耸着红裳,拖着挺圆的大肚子,急切地把流着淫水的阴茎和骚洞露出来,
“阿湛,下面好疼啊,你亲亲它。”
“嗯,真舒服。”
“后面也要,小骚穴痒死了。”
“啊,进去了,夫君的舌头好厉害,呜,好会肏啊……”
萧影湛用舌头操他骚穴,灵活有力的舌在他淌着骚水的洞里扣挖舔蹭,磨得他都要化了,软了。
“骚穴酸死了,好喜欢舌头肏。”
“夫君好棒,舔的骚穴要到了!”
然后当真被萧影湛用舌头操射了。
明知道是为了他身体着想,可孕夫就是无理取闹,觉得是萧影湛不喜欢他的身体了。爽了一发之后,忍着骚穴湿濡地开合叫嚣着要更粗大火热的男根捅进去。
孕夫媚眼如丝,问自己的夫君:“阿湛不喜欢我的身体了吗?对我如此淡漠。”
“胡说。”皇帝陛下无奈地抱着他哄,声线偏低,难得温柔。
“那你说,我好不好看?”
“嗯。”
他挺了挺胸膛,给皇帝陛下看自己那两颗红艳的果实:“这儿呢?”
“很漂亮。”
牵着萧影湛的手搭到自己的阴茎上,“这里?”
“很白很好看,还很甜。”
一路引到身后的小入口处,“那骚穴呢,好不好吃?”
“嗯。”
“肏起来呢?”
“又湿又紧,很舒服”
孕夫瞬间绷不住了,“呜——那夫君快来肏,我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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