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到他耳朵旁,咬着耳朵暧昧的叹着气,“我的确醉了,许斯航。”转而将他的耳朵纳入嘴里,唇舌一并席卷他的耳廓。
敏感又撩人,许斯航的大脑犹如触电一般,密密麻麻的感觉从四周袭来,舒服的让他双腿下意识的绷直,脚趾蜷缩又张开,忍不住想要躲开,却被周致宁将头按的死死的,生生的接受来自他的亲吻与舔舐。
许斯航觉得整个耳朵湿透了,湿的彻底,就连自己底下都硬了几分。
“你脑子是清醒的你就把我放开!”许斯航挣扎着将腿往上顶着,却在一瞬间被周致宁挟制住,他用双腿压在他的腿上,“你他妈又不是没女人,你找我做什么?!”
周致宁睃看着他,冷笑一声,“因为她们没你腿长,没你俊,没你腰细没你白,行了吗?”他双手撑在枕头上,同他鼻尖对着鼻尖,喷薄而出的热气被许斯航尽数呼吸了进去,满满全是酒味!许斯航嫌弃的皱了眉头,将脸侧了过去。
周致宁用手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把头转过来,“怎么?闻不得酒味?”
许斯航闷闷的嗯了一声,冷淡极了。
“那行。”周致宁猛然间从他身上一起来,冷不丁的让许斯航愣怔了一下,就让他走了?周致宁什么时候这么好的脾性了?
周致宁从他身上起来了,神情淡漠的理了理袖子,将上面的褶皱捋平整,站在床尾看着许斯航。斯航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周致宁这个人实在是太难以捉摸了,就像冬日的冷风无影无踪一把抓上去只有虚无,还徒留一片凉意。
许斯航心里咯噔一声,周致宁的突然离开竟然让他慌了神,他怎么突然走了呢?他望着周致宁的方向,后者已经走到了卧室门边,然后他头也不回的带上了门,门锁咔哒一声。许斯航纵然是手被解开了,他也逃不出这间屋子。
他偏过头看想落地窗,屋外是墨蓝色的,窗帘没有被拉上细碎的小雪花在窗前簌簌落下。许斯航翻了一个身,让自己的腿离开了床面,然后探索着站在了地上。许斯航踱着步子走到了窗前,轻盈漂亮的雪花。
许斯航凝视着远方,几乎只有星星点点的灯火。
“哐当——”
周致宁一个失手将酒瓶上的活木塞掉在了地上,他现在正在厨房里,厨房上壁暖光灯下他穿着一身绸缎制的睡衣,蓝色的小熊纹,看上去就极舒服。周致宁蹙着眉调酒,冰橱里的冰块冰的刚刚好,北京的冬天也很冷,冷的能够与冰橱里的冰块分庭抗礼。
周致宁修长的手穿过上檐的橱窗,里面的饮料汽水琳琅满目,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弄着一瓶又一瓶饮料,从里面拿了两瓶苏打水,柠檬味的。
又拿了两个玻璃杯子,无意之间碰在一起啷当作响,清脆悦耳。
绿色瓶框里酒水清澈,是周致宁的姐姐从收到的礼品里面挑送给他的,醇正的格林纳达朗姆酒,是世界上顶级的烈酒之一。他双手撑在流程台上,一只手手背翻了过来,用食指与中指直接轻轻叩击着流程台。
少顷,他开始了动作,拿出冰橱里闲置的木桶,将格林纳达朗姆酒往里面倒了三分之一,用冰铲从里面铲了半铲冰块扔在了里面。周致宁没有那么多花样,他不是专业调酒师,光闻着朗姆酒的醇香就已经令人沉醉了,他拧开苏打水往里面加了整整一瓶,最后用雕刻刀将柠檬剜了一个小口,将新鲜柠檬汁兑在了里面。
周致宁低头从裤子里摸出一盒苏烟,点了一根叼在嘴里,微眯着眼睛在流程台上轻轻晃荡着小木桶,清洗干净的玻璃杯被他径直扔在了里面。然后他轻轻的笑了一声,端着木桶叼着烟朝着卧室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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