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致宁开锁撞开门的时候,许斯航仍旧站在落地窗前,被皮带绑着的手仍旧被束缚在后面。
周致宁把木桶放在了地毯上,整个卧室里铺满了地毯,曾经的许斯航体寒,却又喜欢光着脚,常年房间里都是铺满了地毯的。许斯航听见他进来的动静,怔忡着转过身来,看见他叼着烟,手里抱着一个小木桶,然后桶被他放在了地毯上。他嘴里还叼着烟呢,许斯航下意识的皱了眉头。
“过来。”周致宁深吸了一口烟,然后将烟头扔在了垃圾桶里,吞云吐雾似的在许斯航朝他走过来之前把烟吐的一干二净。
许斯航走过来了,站在他的面前,站定了,背着手一脸警惕的望着他。
周致宁冲他摆摆手,示意他放松,“我们来玩个游戏”周致宁笑眯眯的对许斯航说,“你跟我一人一半,我放你走。”周致宁用手指了指脚边的木桶,里面两个玻璃杯在月光上像钻石一样闪烁着银白的光。
正文 坠落星空
周致宁光着脚,未着寸缕,许斯航穿着高帮军靴,铜墙铁壁无懈可击。
周致宁戏谑的看着他,挑了挑眉。
许斯航脸色不太自然,但想到周致宁愿意放他走却又有些犹豫,怕他使诈又重复问了他一遍,“你当真放我走?”
“是。”周致宁回答的利落,看着许斯航的眼睛光芒闪烁。
又过了片刻,许斯航率先坐了下来,仰着脸看着周致宁,“给我解开。”周致宁知道,他说的是后面的手。
周致宁耸了耸肩,点头,绕到他身后将皮带解开了,周致宁不担心他能会跑,会跑就不是许斯航了。
周致宁盘腿坐在许斯航对面的时候,许斯航已经喝开了。
他一只手探下去拿杯子的时候的确没有想过这么凉,他的小拇指甚至碰到了冰块,刺骨的寒冷不逊色于外面的风雪,他顿了顿,捞起一只玻璃杯,舀了满满一杯试图一饮而尽。但是他没有想过酒性这么强烈,或者说他的酒量本来就不好,强行的一杯酒闷完让他的舌都冰凉且麻了十来秒。许斯航有一瞬间怀疑周致宁会不会在酒里给他下了东西?然后又立马否定了自己,他是周致宁,他不是别人。
许斯航能清楚的喝出其他饮料勾兑的味道,但是酒性过分的强硬是连中和都中和的不够彻底的。他咬咬舌尖,昏欲攀上他的脑内,他现在要提神。
周致宁的确没有给许斯航下药,他不屑。但是别忘了他老奸巨猾。生意场上斡旋周转,与人虚蛇委以,觥筹交错是常有的事情,许斯航同他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跟着许斯航一同一饮而尽,他目光如鹰隼般紧紧盯着许斯航。
酒性是真的烈,许斯航是真的拼,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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