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易想了想,说:“先去国子监报到入学,然后我们要买一处宅子,先把家安下来,然后再考虑开店的事情。”
温言说:“方才听店小二说,国子监可不比咱们府学,那边的房价地价可贵呢,多少读书人就为了沾沾书香气息,就在那边买了房子,咱们可不能,钱要省着花。”
“那是自然”,唐易笑道:“夫郎赚钱不易,我自然不敢败家,只是我们怕是要在京城住上很多年,所以房子一定要买到十分称心如意的。”
“相公是很有把握留在京城吗?”
“我一定要留下,这是实现我们理想的一部分,我会努力学习,考试,如果还是不行,哪怕需要求助燕王,我都要在这里留下,只有在这里打好基础,我们才能一步步完成计划。”
“可是你的计划到底是什么呢?”温言眨眨眼睛,不满地说:“你连我都瞒着。”
唐易哈哈大笑,说:“不敢不敢,只是这只是个初步设想,你若知道了可不能跟别人说。”
说罢,俯身在温言耳边说了几句,温言听得眼睛都直了,轻声惊呼道:“还能这样?”
“那是”,唐易看温言吃惊的样子好玩,忍不住借着夜色遮掩,轻轻咬了下少年晶莹如玉的耳垂:“我们那里都是这样的。”
温言羞恼地跑开,捂住耳朵脸红成一盏红灯笼,责备道:“这还是大街上呢!”
唐易追上去揽住他细细的腰:“行行行,回去再继续。”
温言:“......”
两人满大街嬉闹了一番,最终不知怎么就跑回了客栈,又闹到了床上。
第二天早晨,唐易穿上新衣,扎好头发,亲了亲在被窝里眨着大眼睛瞪他的温言,说:“我先去了,你记得下来吃早饭。”
温言敷衍地点点头,又往被子里钻了钻,柔软的被子掩住肩头红色爱痕,又沉沉睡去。
唐易笑笑,轻手轻脚为他关上门,叮嘱小二不得打扰,而后便用了些清粥小菜,打听了国子监的大体位置,便匆匆上路了。与他同时离开的还有唐大虎,他跟着商队出发的早,唐易教他回到竞州立刻报平安。
走了大半个时辰,才终于看到国子监的大门,这个全国最高学府整体青瓦白墙,绿林成荫,只远远看着便能感受到里面的庄严肃穆,学风蔚然。
国子监外面有三三两两的读书人聚集,有不少人拿了自己的诗文画作展示给众人看,希望能得到某个路过的夫子的青眼,收为弟子,那就是祖坟冒青烟了。
唐易看了一圈,那些学子中确实有些有水平的,唐易心中暗暗思忖,若不是有傅先生的手书,单凭自己解元身份,怕也不太容易能进这最高学府大门。
唐易不再四处观望,径直往大门走去,正巧有两个人站在他身前,拿了自己的文章在诵读,唐易一看,那不是那位眼睛长在屁股长的甄兄和他的朋友吗?!
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姓甄的学子也看见了唐易,白了他一眼,轻蔑地说:“土包子也想进学府圣殿?可笑,可悲,可叹。”说完还做出了悲凉忧伤状。
唐易啧啧一声,不去理睬他,稳步走到门口,对守门的卫兵说:“麻烦通传程祭酒,言说有故人学生来访。”
卫兵轻飘飘看了他一眼,声调毫无起伏:“每日来找程大人的故人学生数不胜数,这招没用了,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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