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岑念自己还了解他这具与众不同的身体,谭远臻知道撞哪里岑念会哭着求饶又爽到极点,知道怎么样的速度才能肏出最动听的呻吟声,知道怎么样对待岑念才能带给他最大的快乐,也知道怎么样送他人生中最绝望的一夜。
可是谭远臻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可以谙熟岑念的身体,却看不懂岑念的心。
自己到底哪里做得不好,为什么他们一个一个的都要背叛自己,自己明明已经对岑念那么好了,为什么岑念却连留下都不肯。
谭远臻泄愤似的咬上岑念颈肩交界处细嫩的皮肉,直到唇齿间出现了血腥味也没有松开。
岑念无力地捶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的肩膀,嘴里咿咿呀呀地喊着疼,一遍遍地求谭远臻可以放过自己。
然而这一切都是无效的,谭远臻现在已经铁石心肠,恨不得可以把这个背叛自己的贱人就这么做死在床上。
金属手铐随着主人抽插的频率磕在床柱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那只被手铐栓在床上的手腕已经浮现出粉痕,被拴住的人也把手攥成一个小小的拳头。
谭远臻喘着粗气,滚烫的精液全部都射进岑念的女穴里。然而软下去的肉棒很快就又重新勃起,谭远臻把肉棒刚一抽出来,岑念女穴里的白浆就大股地喷了出来,岑念也因为高潮弓起身体,浑身粉得像一只煮红的虾子。
“贱人,还不是被我肏得喷出来了?你就是贱,荡妇,天生下贱的婊子。你想离开去哪呢?去外面找野男人把你的骚逼肏烂?还是你一直都在欲擒故纵,变着法子地让我肏你?”
“别说了,别说了。”岑念哭了出来,眼泪止不住地流,声音也沙哑不堪。
谭远臻气恼地用手掐着岑念的脖子,岑念刚开始眼睛瞪得大极了,因为窒息眼球还充着血丝,后来干脆认命地闭上眼睛,没想到这时谭远臻就松了手,重获呼吸权力的岑念便剧烈地咳嗽起来。
谭远臻把拴在床头柱的手铐解下来,然后轻松地把岑念的身体翻过来,而那侧空着的手铐则被谭远臻套在自己的手腕上。
“谭远臻,你就是个疯子!”
借着精液和岑念女穴分泌出来淫水,谭远臻把自己勃起的紫红色肉棒插进岑念的后穴。谭远臻本来想着毫无顾忌地整根没入,但岑念的后穴实在太紧,勉勉强强地把硕大的龟头挤进紧致的穴里。
“出去,拔出去!”岑念的大腿止不住地打颤,几度要瘫倒在床上。
谭远臻拉着那只戴着手铐的手,十指相扣,两个人被银色的金属连结在一起。谭远臻的肉棒也深深地插入岑念的后穴,此刻他们亲密无间,再也分不开。
岑念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波一波的快感更让他觉得应接不暇。他恨自己为什么不直接逃跑,居然还傻逼一样的等着谭远臻回来抓自己。
刚刚射出来的精液被谭远臻半软的阴茎堵着,岑念连动都不敢动,生怕后穴里的东西又会复苏,继续不知疲倦地肏自己。
谭远臻丝毫没有要离开岑念身体的意思,而是热烈地吻着岑念的嘴唇。纵使岑念不愿,但是他的身体已经被肏得散架,再也提不起半点力气去拒绝眼前这个恶魔。
“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谭远臻的声音带着一点哭腔,似乎还带着一丝颓败,说出来的话不像是一个疑问句,更像是一句已经知道答案的陈述句。
“为什么都要背叛我?”
岑念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谭远臻眼角似乎有些发红,岑念自己也是泪眼朦胧的,不敢确定谭远臻是不是真的哭了,还是自己看错了。
谭远臻倔强地别过头,冷笑一声,用一旁的钥匙解开自己手腕上的手铐,然后把它栓回床头的柱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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