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恨背叛我的人。”谭远臻看着岑念眸子中逐渐流露出的惊慌,面无表情地拔出别在自己腰侧的手枪,把枪口对准了岑念的头,扣动扳机。
岑念从未见过手枪,更没有被人用枪对着脑门,他从未与死亡如此接近。岑念的喉咙像是被堵住了,害怕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睛看着谭远臻,恐慌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倾露出来。
谭远臻看着惊恐的岑念,虽然仍然是面无表情,但他的眼角却红得厉害。
从前的他杀伐果断,面对过一次背叛后就恨透了背叛,背叛他的人最后都只有一个字,死。
但这是岑念,谭远臻从果决变得犹豫,只是因为眼前的这个人,叫做岑念。
复杂的情感堆结在谭远臻的胸口,堵得谭远臻觉得喉头似乎有血堵塞着。
最终谭远臻放下枪,强制自己背过身不再面对岑念。
岑念就这么死里逃生,瞬间的重生感让他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像刹那间泄气的皮球,睁着弥漫水雾的眼睛恍惚地看着谭远臻拿着枪离开房间。
过了几秒,岑念才如梦初醒般地动了动自己戴着手铐的那只手腕。
自己居然没死,谭远臻居然没有开枪。
他的身上被谭远臻弄得狼狈不堪,无论是前面的女穴还是后面的小穴,都被肏得一时间无法合上,而且还有白色粘稠的液体汩汩地流出来。
他现在再也没有力气去清理自己的身体了,只能任由那股精液的腥膻味污染自己的嗅觉。
岑念绝望地挪动自己的身体,把酸痛的大腿尽可能地并拢。他实在是太累了,已经顾不上自己乱七八糟的身体。就这么头枕着羽绒枕,一只手腕被铐住,不知不觉地睡过去了。
谭远臻在房间外站了好一阵子才冷静下来,把枪放进保险柜里,重新回到岑念的卧室里。
他看着躺在床上已经昏睡过去的岑念,心里百感交集。
谭远臻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把岑念手上的手铐解下来,抱着熟睡的小孩走进浴室里。
岑念实在太累了,以至于温热的水流在他身上都没有叫醒他。
谭远臻耐着性子用手指把岑念身体里的精液都导出来,看着岑念泥泞的下身还有身上那些斑驳的吻痕和青紫的印记,谭远臻的心情彻底复杂到了极点。
谭远臻原本是想杀了岑念这只白眼狼,但是回到家看到岑念还没来得及离开,看到岑念恐慌的模样,看到岑念现在被自己弄得昏过去,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他又忍不下心来。
他明明是恨透了背叛自己的人的。要知道那时易远帮龙头这个位子是多么炽手可热,纵使谭远臻是顺位继承人,但那些虎视眈眈的人又怎么会舍得轻易地放过这块肥肉?
那天,谭远臻只告诉了岑念自己的亲生母亲去世,后母对他百般照顾,却没有告诉岑念正是谭远臻自己杀了那个对他“百般照顾”的后母。
他的后母和谭父也育有一个孩子,后母到底还是后母,总要为着自己的亲儿子着想。她表面上对谭远臻好,其实背地里却在做着小动作,悄悄拉拢谭远臻身边的亲信,在谭远臻的身边安插眼线,一心想着要送自己的亲儿子上位。
在那场枪战中,谭远臻差点就死在了自己弟弟的枪下。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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