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追弦没发觉自己打量那男子的时候,那人也在偷摸地看他,他正打算直接开口求药时,却被那男子抢了先:“你是不是在哪见过我?看我觉得很眼熟?”
他这问法倒是十分清奇,年追弦现在所有的记忆都是见了常青土以后才有的,他立刻诚实地说:“没有。”
这个亮黄色男子皱着眉头,揉了揉鼻子疑道:“没吗?怎么我看你眼熟得很呢?”
年追弦着急给时燃治伤,不想和他聊这些浪费时间的话,忙道:“想必是缘分吧。这位公子,我想请你……”
“哎哎哎你不用说了,我知道,我知道,”亮黄色男子摸着下巴过来,看了一眼时燃,撇了撇嘴道:“伤的不轻啊。”
说完他开始绕着时燃看来看去,一会蹲下一会站起,年追弦简直想按着这男人的头让他赶紧给时燃看伤了,他清秀的眉梢眼角满是焦急之色,绞着手指道:“这位公子,你究竟会不会治病?能不能快一点——”
这男子白了年追弦一眼:“我当然会治病,我是扶伤城仅剩的一位神医,顾香河!听过没有?”
年追弦赶紧道:“听过听过!特别厉害!原来是您!”
顾香河一听,抿着嘴控制着笑意,然而还是没控制住,嘴角都快咧到耳朵了,他笑嘻嘻地指了指时燃问道:“他是你哥哥?”
年追弦脱口道:“不是。”
顾香河来回看了他俩几眼:“他也不能是你爹啊?”
这人废话怎么这么多?!
年追弦默了一下,好脾气地低声道:“顾公子,请你快点……”
“哦——难不成他是你夫君?”
年追弦不知道这人脑子里为什么就没有“朋友”这种身份,他正要说话,顾香河就抢先道:“他要是你夫君呢,我就救他一命,他要不是呢,那有什么可着急的?我就不救。”
年追弦听得目瞪口呆,他想了想背过身去道:“你等一下。”
他拿出答案之书,默问道:“这个顾香河,他到底是不是神医?”
翻开一看,书上写着:“是。”
顾香河垫着脚张望着,好奇道:“你干嘛呢?莫非是在看婚书?”
年追弦无言以对,他问过了答案之书,放下疑虑心中一松,只要顾香河不是骗子,为了救时燃,承认这事有什么大不了的。他点点头认真道:“对,他是我夫君。”
没人看见,靠在一边“昏迷不醒”的时燃眉梢轻轻颤了一下。
谁知顾香河还没有完了:“真的假的?那你亲他一下。”
年追弦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显得他那一双杏眼更圆,看着无辜又清澈,怎么看都不会再忍心欺负他。而顾香河却依旧笑的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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