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燃知道程萱说得对,她那一双眼敏锐地察觉了他和小年有一段不可言说的曾经,看见了他掩藏得漏洞百出的爱念。
时燃低声道:“他不会再受到伤害了。”
这天晚上,年追弦察觉时燃比平时更加沉默,有些担心,摸了摸时燃的额头说道:“时燃,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让小河来看看吧,我看你脸色很不好。”
时燃低声道:“无碍的,别担心。”
年追弦见他确实没发烧,之前的伤口也早就好的差不多了,点点头给时燃盖紧了被:“那你早点休息。”
年追弦躺到一边,借着月光与答案之书聊了起来:“时燃好像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吃穿不挑,也没有很醉心于修炼,我想哄他开心都不知该怎么做。”
书上写道:“你怎么心里一点数也没有?他特别喜欢你啊。”
年追弦心有些发苦地默道:“他那是喜欢我吗?是喜欢我这张脸吧。”
书上恨铁不成钢地写道:“你就这点出息?一点自信也没有。反正那谁都不在世了,你取而代之就是了呗。”
年追弦把书一合:“不跟你说了,没一句我爱听的。”
他刚把书放下,忽然身后传来了轻微的响动,年追弦翻身一看,时燃紧皱着眉,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滑下,嘴唇紧抿到没了血色,神情痛苦至极。
年追弦大惊失色,瞬间进入了时燃的梦境。
一进来,他就明白了为什么时燃会一点也承受不住这个噩梦。
他看见无数个“小年”的尸体围绕着时燃,每一具尸体的死法都不相同。
一个烧到焦黑几乎辨不出容貌的尸体嘶哑着嗓子问道:“时燃,时燃,你怎么不救我?好烫……好疼……”
一个泡的肿胀发白的尸体轻轻道:“时燃……我冷……”
一个血肉模糊的尸体颤声惨呼着。
别说时燃受不了,年追弦看着都觉得如坠冰窟,即便他知道那是“小年”,可毕竟与他的脸一模一样,这场景实在惨烈又惊骇。
年追弦一挥手清除了所有厉鬼一样缠着时燃的幻影,扑上去从背后紧紧抱住时燃低声道:“没事了,没事了,时燃,那都是假的,我在。”
“我还以为他多厉害,原来也不过如此。被区区梦影缠得动弹不得。”
一道声音从旁边传来,年追弦心中生怒,喝道:“钟故!你真是不长记性!好了伤疤忘了疼!”
他还没动手,时燃忽然回过头来,反手将年追弦护到身后,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犹如困兽,阴狠的杀气像是冰冷的刀一般。
钟故忽然一愣,心里不由得没了些底气,时燃眼神之狠毒,竟叫他有些退缩。
他本想用梦将时燃好好折磨个够再杀了他,谁知年追弦这么快闯了进来,把时燃从深渊里拉了出来。时燃一清醒,他大概是没有什么胜算了。
然而,钟故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时燃一道狠戾的攻击便直冲他的面门而来!
钟故这才真正的慌了,他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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