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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让助理去处理了他。

他回想一下还是能够想到昨晚美妙的滋味,可是身边空空荡荡:如果那个人试图“报复”他却只是用“来一次”这种方法,那尤旬可要真情实感地笑了,反正他什么都不亏。实际上,他不太记得昨晚的事情,仿佛落入一场迷梦,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

然而意外的是,就在他出门准备给自己倒杯水时,在客厅里,见到了另一个人的身影——一个不好好穿衣服的身影,上身只穿了最简单的外套,似乎是从他衣柜里扒拉出来的羊毛针织外套,明显不是那么合身,幸好是宽松长版,手臂似乎短了一点,堪堪遮住腿根。

这一对比,治鸟有点太清瘦了。

尤旬突然明白了“男友衬衣”的魅力,他就该在衣柜里准备那间流传很火的露背毛衣。

美色在前,不赏是傻子。

治鸟正趴在沙发上吃橘子,面前摊开来一本书,随便从架子上拿下来的,一本摄影集。

书的侧面已经发灰,看来这栋屋子从前的主人时不时就会翻开看看。治鸟才不会傻乎乎以为这里是尤旬的住处,它们就像花街里一间一间格子,格子里是被捆绑着逃不出去的游郎游女,叼着烟斗看金鱼来来回回在玻璃缸里巡游。

整洁、干净,却没有活气。

是给哪个人准备的吧,反正跟治鸟没什么关系。

“啊~已经起来了嘛?”

“你,没走?”

不要用问题回答问题嘛,这不是显然易见的事情,他这么个大活人。

越过沙发靠背,治鸟朝着尤旬伸出手,嘴里还叼着一半蜜柑。尤旬好奇他想做什么,就走了过去,然后被治鸟拽住还没完全扣好的上衣扯到了沙发上。

“你……唔!”

唇对唇,一小半蜜柑,趁机入侵他口中,从中间咬开后,甜蜜的汁水沿着瓣上脉络流下,落到唇齿间,味道很是清爽。

“带着蜜柑味道的吻,是叫做蜜吻嘛?”

缠绵的语调沿着尤旬的耳蜗、纤毛传递到神经中枢,在处理反馈的同时也引起更加微妙的反应,尤旬为此感到十分羞耻,面颊绯红,相当软怯的样子:“为什么,突然这样?”

治鸟的眼神太软也太灵,轻而易举,便将气氛渲染成温暖的橘红色,仿佛床头夜灯下耳鬓厮磨的两人,然而眼圈却轻微泛着红。

他以前,怎么不记得对方是个这么会撩的人?

尤旬挣扎着想要起身,却看到对方目光中流露出的愈发浓郁的悲伤,双手逐渐失去力道。他知道,他曾经最喜欢的情人依旧念着他,或许也在怨他:“你别这样。”

他补充:“我们已经结束了。”

“我好想你啊……”耳畔呢喃,千回百转,“你不见我。”

“我们已经结束了。”尤旬觉得,自己已经只会说这一句话了,可是他的前情人依旧在动摇他的内心。

他觉得他像絮。

“留下吧。”

“让我陪你。”

“讨厌的事,就忘了吧,起码在我身边。”

……“好。”

唇过处,胭脂记,相怜意。蝶采莺恣,杏出春坞里。

纤手戏红豆,尤云殢雨香,声切切,勾引嫰枝咿哑。

倘若就这么继续下去…那些格子里凝滞的空气,在花瓶中抽枝的柳条,连呼吸都要停摆,治鸟某一瞬忽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还没有尝到真正的甜头,骤停的动作令尤旬有些迷惑,不满地询问“怎么了”。

“你会不要我的。”飘渺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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