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大学很近,他爸爸是东大的教授,住得是学校的员工小区。
后天就是正式演出了,11月9日。秦笙笑着对顾恒说:“119啊!看来咱们那天的演出肯定要火啦,是不是哥哥”?
?
☆、我爱你
? 文艺演出前一天。
中午,顾恒拎着乐谱要去音乐教室。昨天和秦笙约好了中午再最后合演一次,晚上就不再排练了。王冬一、薛明、祁小东几个人吃过饭就一直窝在教室的角落里滴滴咕咕。看他要出去,王冬一叫住了他。
“又去和秦笙练习?”
“恩,最后合一下”。顾恒看那几个小子神色里好像有点怪异。
“那个,大恒。。。。。你说,要是。。。。”王冬一有点吞吞吐吐。
“有屁快放,大爷赶时间约会呢”。顾恒笑着要走,中午时间确实挺紧张,他怕秦笙着急。
“那个,就是再问你一下,哥几个要是把那个寄信的挖出来,要是发现真像唐维那样的同性恋,想和你整变态那玩艺,你想昨办吧”?
顾恒的眼睛里一下冒出了火,听到唐维两个字,他就像被谁硬塞进嘴里几只苍蝇,下意识涌上一股恶心的感觉。
他狠狠地对他们吼了声:“要是变态,就照原计划整死他个小丫挺的。”
秦笙这两天心情真是特别的好。能够每天都接触到自己最喜欢的人,而不再像以前那样只能远远地看着,这种感觉,就像闷热的三伏天来了场透透的大雨,说不出的舒服。而且,他敏感地感觉到顾恒似乎对他也有好感,那好感虽然看不出有什么明显的异样,但已经让秦笙的小心脏抑制不住的加速乱跳了。昨天晚上他又兴奋地给顾恒写了封信,在信里他偷偷地放出一点点信息,希望顾恒能够聪明地去体会到。他想要他们往前走,再往前走。
他在信的结尾写了肯尼基一首萨克斯名曲one more time的歌词:
I lie half awake, late at night(半醒地躺着,在深夜里)
I reach out to touch you feel you by my side(我试着去触碰你,感觉你在我身边)
and I reach and I reach(我努力地、努力地尝试)
but I never get to feel you(但是感觉不到你)
Will I ever get to feel you again again(可以再触摸你一次吗?)
Just one more time(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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