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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小娘还是一身清简的的打扮,蹙起眉来使她的眼角拉得更低,仿佛有千愁万绪缠绕在她的心头似的理不净。

她长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陶夫人道:“妹妹有什么不妨直说,此刻只有你我二人在场,不必怕。”

尤小娘这才轻声道:“昨日妾身前往祥吉寺上香,一路上听了不少修远的闲话。”

陶夫人拿杯盖刮着茶杯口,轻轻吹了口冷气,随即淡然道:“这闲话还说得少么?这些年,我也听出耳茧子来了。妹妹,你也不必往心里去。”

尤小娘道:“若是以前的,妾身也如姐姐一般就当耳边刮过了一阵风。可是这次说的可是关于修远娶男妻的。”

陶夫人抿了口清茶,不语。

尤小娘继续道:“外面正传着姐姐给修远娶男妻断香火。他们不明白那大师的真谛,只当修远这门婚事是个笑话呢。”

陶夫人啐了口茶叶,道:“这事你不必说了。”

尤小娘的眉拧得更紧了,她道:“姐姐,眼下修远的病没有一点起色,这可得想想办法不能再等了。老爷前两天刚把钱庄的账簿交给西院的那位了……”

陶夫人细长的眉毛上挑,道:“什么?老爷把钱庄的账簿交给那杂种了?”

尤小娘道:“正是啊,这事姐姐不知吗?”

陶夫人把茶杯檀木桌上一扔,水花四溅。她站起身,狠狠地拍了下桌子,狠声道:“陶既明你这个挨千刀的!你敢把账簿交给那畜生!我跟你拼了!”

她说罢,推开拦在自己面前的尤小娘,一边愤愤地骂着,一边冲进卧房里:“你个短命的,脑子是被狗吃了?你竟然敢瞒着我把账簿交给那个杂种?你想把整个陶家都拱手送人吗?”

又是一阵盎盂相击,陶夫人将陶员外的祖上三代都通通问候了个遍,把他古玩的花瓶都砸了个稀烂,最后哭喊着丢下一句:“你要是把钱庄交给那个小畜生,我就死在你面前!”

她在屋子里哭了许久,拭着眼泪,唤人进来,派人再去请那位大师过来给陶修远看看。

可谁知,这一次,那位大师没有被请来,倒是请来了一张通缉令。

那画像上的人端的是慈眉善目,隐隐有普度众生之势,一身道服裹身,拂尘在握,不是那位“法力无边”的大师还能是谁?

那通缉令上正写道:“浮华真名陈边境,此人一路南下以通法大师身份招摇撞骗,谋财害命。若有人拿得此人赴州上报则获白银三百两,若有知情不报者与犯人同罪!”

陶夫人瞧见底下那块血淋淋似的印章,眼前一阵发黑,颤声问道:“这是哪里来的?”

下人道:“奴才出了城,就在这梅洲瞧见的。”

陶夫人抓着那张薄薄的黄纸,险些站不稳,良久才缓过神来,悠悠道:“天……天呐!”

很短的,没几章就完结了,所以也不会很细。晚安

第七章 事发

就算陶夫人千叮咛万嘱咐隐瞒下此事,可这向来都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曾经名声远扬,神通广大的浮华大师成了一个谋财害命的江湖骗子,这消息如同一阵席卷而来的狂风,忽地就在榭城的上空蔓开了。

此事一传十,十传百,在榭城千百人嘴里过了一遍,最终传到陶员外耳朵里难免就更加离谱荒唐得多,偏生还有个最爱浮夸乱嚼舌根的张小娘,字字句句地从她那殷红的唇里蹦出来,将浮华大师损得十恶不赦,名声俱毁,甚至还有意无意地暗示陶员外,不知这冬荣是不是和那浮华大师串通一气来骗人的。

陶员外心里烙下一点疑影儿,还真秘密地派人去冬荣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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