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修远抚摸着他的头,眼里似水柔和,道:
“没关系,那就两只手都剁掉吧。”
陶怀信大惊失色:“你……你疯了,我是你弟弟!陶修远,你敢!”
冬荣听见陶修远这话也是一惊,抬起头时,见陶修远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好似方才那句话不是从他嘴里出来的。
“大少爷……他是你的弟弟,而且他……他没有……不用……”
陶修远用食指点住冬荣的唇,他的目光直直伸进冬荣的眼底。
“你叫我什么?”
冬荣怔愣:“啊?大……大少爷。”
陶修远将冬荣如抱孩子似的抱起来,往外走,不忘吩咐:“将老人家带出来,别让其他人见了血腥。”
冬荣慌张地搂住他的脖子,挣扎着要下来,“大少爷,放我下来吧,这样……不好。”
陶修远停下,又问他:“你叫我什么?”
冬荣的声音不自觉放低了,“大少爷。”
陶修远道:“不对。”
“啊?”冬荣微微张开了嘴。
见他口中一点粉嫩小舌,陶修远眸光渐暗,低头吻上冬荣湿润的嘴唇,温热的唇瓣相贴,陶修远的舌尖探进,汲取着冬荣的气息。
冬荣起初还被动地承受着,随即被陶修远吻得目眩神迷,那熟悉的味道再次将他席卷,飘飘欲仙,冬荣也像蜗牛一般探出了自己的小舌头,换来陶修远更强烈的侵占。
一切都无关紧要了,只要能拥有自己眼前的人。
冬荣仍是最先忍耐不住,两人分离时拉出一条银丝,冬荣深深地喘着气,眸里一段水光潋滟。
陶修远怜惜地吮了吮他耳边的软骨,低声道:
“叫相公。”
冬荣那处的皮肤泛起一阵战栗,羞耻地揪着陶修远的衣袍,脸颊早已点上桃红。
陶修远又唤他:
“冬冬。”
冬荣忽地抱紧了他,软糯地闷出了声音。
“相公。”
陶修远将他带回陶府,一踏进大门,便听见张小娘的哭啼声和陶员外的暴喝声。
他未来得及细辨,不远处便走来一人。
冬荣惊道:“浮华大师?”
道服傍身,拂尘在握,不是浮华大师又是谁?
浮华大师朝他二人点点头。
冬荣道:“你……他们不是说你……”
浮华大师只道:“一切缘于孽。如今已尘埃落定。”
陶修远恭敬地朝浮华大师拱手行礼,“有劳大师。”
浮华大师也向陶修远回了礼,“日行一善,贫道告辞。”
“大师慢走。”
两人目送着大师渐渐走远,冬荣仍是迷茫不已。
陶修远带他进屋,“我慢慢说给你听。”
原来,浮华大师并不是谋财害命的江湖骗子,而是有人故意盗用浮华大师的名声在外胡作非为,所以大师是真正的得道高人。
陶修远和冬荣也在婚后日渐走近,生出感情,两心相许,身心融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