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容看他突然这样慌里慌张,觉得奇怪,“怎么了?”
“没事,没什么,就是不太方便……多谢……多谢你们的好意。”齐凯言局促道。
“好吧……”郁容也不过就是一时兴起,他在这间逼仄的房子里呆久了,鼻子有些难受,便顺势起身。
就在这时,屋内紧闭的房门里传来一道沙哑的女声,“是有人来了吗。”齐凯言却是愣了一下才哎了一声,他看了眼郁容和陆舟,犹豫了一下还是朝里间走去。
他打开门走了进去,门没有合严实,对话声断断续续地传来。
“你睡吧……”
“和你说……”
“你把……给我……我就睡了……不然妈妈还……你同学吗?”
郁容听了个大概和陆舟对视一眼,两人都有些好奇,但也做不出往人家妈卧室靠听壁角的事情。
就在这时,房间里传来哐——一声巨响,吓了郁容和陆舟一大跳,紧随而来地就是一声凄厉地怒嚎,“你他妈要逼死你妈吗!你去死吧!啊!!”
郁容和陆舟往前走了几步,但没失礼地直接闯进去,郁容犹豫开口,“齐凯言?你没事吧?”
“妈!我同……”齐凯言的话还没说完,紧随的就是一声清脆的耳光,“你不听话!!为什么不听话!!”
这下陆舟和郁容的脸色都变了,谁家没有气急了打孩子的事情。
可是谁家都没有客人还在呢就这么旁若无人打孩子的事情。
郁容推开门的时候,就看到了在床下撕打齐凯言的女人,郁容从来没对女人动过手、更别提年龄可以做他妈的女人了。当下去拉齐母的动作就有点拖泥带水。
“嘶——操!”齐母的指甲很薄,当场就抓破了郁容的小臂,陆舟这边见状不对赶紧下了狠手,大拇指卡在齐母的颈侧就按了下去,这招是他从部队里学来的,掐准了的话几秒就能把人放倒。
齐凯言一手把晕过去的母亲抱回床上,赶紧就去看郁容的手,郁容被他拽动间按到伤口吃痛得一把甩开了他。
相比较起只顾着痛的郁容,陆舟的脸色要难看得多,“你妈是怎么回事?”
齐凯言被问得一滞,他咬了一下嘴唇,“我妈妈,她就只是精神状态不是很稳定,对不起。”
齐凯言没有说实话,他不敢说,更不敢对郁容说。
陆舟却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是吗?”而后一把拽住郁容就往外走,“赶紧去医院,你破点皮,你妈得把我皮扒了。”
“就破了点皮,大惊小怪的。”郁容也没心情继续留着了,跟他拉拉扯扯地出了齐凯言的家门。
甫一出门,陆舟的神色就更难看了,他快速叫了车开进来,三步并两步拉着郁容下了楼。
“怎么了你?”郁容觉得奇怪。
陆舟脸色难看,他一手拉开车门把郁容推进去,坐定之后才犹犹豫豫低声道:“齐凯言他妈……那样的……我……暑假去找我爸的时候……在那里见过不少……”
郁容的脸色登时就变了,陆舟他爸服役的地方在三角地带,在那儿见过不少的人除了吸毒的,还能有什么值当拿出来说的,郁容无声地骂了一句操,又踹了一脚司机的椅背,“开那么慢排队啊?赶紧他妈去医院啊!”
“打个电话给你妈说一下吧……郁容,我觉得这事儿……
还是得把齐凯言的妈拉去抽个血才靠谱,你知道的,别说什么别的……就怕她有个那什么HIV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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