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顿时纷纷起身,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追问。
陵光咬着唇,忍了又忍,伸手揪住公孙钤衣襟,喘息不停:“本王,本王肚子痛……带本王回,回寝宫!”
公孙钤将他拦腰抱起,冲近侍低吼了一声“去请医丞”,便将陵光带往寝宫。才走了几步路,陵光已满头冷汗,昏死过去,胳膊无力得垂下来,吓得众臣跪了一地,连呼王上。
“陵光!陵光!”公孙钤也慌了神,竟当众叫出了王上名讳。直到发觉陵光嘴唇微动,他才安心一些。
到了寝宫,将陵光放在床榻上,公孙钤抬手为他擦去冷汗,跪在榻边,握着他的手,焦虑不安地等医丞赶来。
“疼……疼……”陵光翻动身子,哀泣道。睁开眼,泪水便滚落脸颊。他无助地望着公孙钤,顿时又十分委屈。
公孙钤顾不得君臣之礼,伸手按上他腹部,轻轻揉了起来,一边揉一边抚摸他脸颊哄劝——“陵光别怕,医丞很快就到了。”
陵光抽噎了几下,似是好转,呆呆地盯着公孙钤看。过了一会儿,他脸上忽然浮现出羞赧之色,伸手抓住了公孙钤手腕:“不,不痛了……你——”
反应过来,公孙钤立即收回手,惶恐道:“臣失礼了,王上恕罪。”
陵光摇了摇头,勉强坐起来,想拉公孙钤一把。公孙钤施了一礼,很快起身,拿了软枕垫在他背后让他靠着。
“从来没人敢直呼本王名讳……”
眼见公孙钤神色大变,又要跪下,陵光抬手抓住他手臂不许,轻声一笑,红了眼眶:“你的心意,本王已明白。只是,只是……”他低下头,声音越发低不可闻,“本王想让你明白,那晚,本王把你错认……本王不愿你……”
公孙钤笑得苦涩,轻声道:“本就是臣痴心妄想,唐突了王上,又怎敢奢求王上心中,能有臣一席之地?”
“不是!本王——我……”
陵光急欲解释,医丞却已被丞相领了进来。犹豫片刻,陵光吩咐公孙钤先去安抚群臣与宾客,公孙钤应声退下,到了门口转头回望,依依不舍。
“本王许是多日不饮酒,今晚贪饮了几杯,脾胃受不住罢了。”陵光抬手晃了晃,“爱卿快去吧。”
公孙钤这才离开。
老丞相耳聪目明,瞥见王上耳尖泛红,笑笑不语。
医丞本以为跟上次一样诊不出个所以然,有老丞相在怕挨骂,故而心惊胆战,磨蹭了好半天。谁料把了脉,比诊不出什么更慌张,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难以置信地看了看一脸茫然的陵光,上前再仔细把脉,如此再三,直到陵光不耐烦地收回胳膊。
医丞跪倒在地,只差没哭出声。
陵光皱起了眉头,心中莫名地烦躁起来。
丞相急忙问道:“王上何以突然腹痛?可是饮酒所致?”
医丞点了点头,又摇头:“王上,王上脉息古怪……”
丞相更急了:“哪里古怪?是病了?还是中毒?你倒是说明白些啊!”
医丞怯怯看向陵光,支吾道:“王上脉息不似寻常男子。若臣所猜不错,王上今日来体内有异变,只怕以后能,能……”
“什么?”陵光有些慌张。
“能孕育子嗣……”
老丞相听了,眨了眨眼,几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