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便猝不及防地给了他一巴掌。
把韩时卿都打懵了。
“你个贱***货!你知道韩公子给了多少银钱!你竟把他这个大主顾气的摔门而去!现在还敢睡觉?!给你脸了是不是!”
她骂着骂着又要上手,这次却被韩时卿拦下了。
韩时卿自幼习武,很多本能是融入骨子里的,这具重生的身体虽然没有了内力,还很虚弱,但一些武功的路数,招式他基本都能用出来。
只见他一推一送,那老女人还没反应过来便被这力道推的站不稳,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那一男一女均是一愣,接着女人便大叫道,“好啊!你竟然还敢还手!大壮,你给我按住他!我今晚非得让他尝尝敢和主人动手的滋味儿!”
这清艳楼是她的营生,当初也是她买的颜公子,这十年来她一直将他当个摇钱树养着,动不动就非打即骂,但以前的颜公子从来没敢反抗,如今换了韩时卿,不过是推了她一下,她便像凶恶的老猫被踩了尾巴,要来和韩时卿拼命了。
叫大壮的男奴隶得了指示,要上来抓韩时卿。
时卿任他抓着手臂,反手一拉,利用自身位置优势将男人拽的倾斜了身子,而后一记凶狠的侧踢踢向他的腰腹,趁男人吃痛弯腰的时候紧跟着一个膝顶,顿时叫那壮实的男人脸色一白,冷汗直流,捂着胸腹跪倒在了地上。
“唔……”
大壮***着,看起来痛苦极了,应该是压根就没想到这往日柔柔弱弱任人宰割的颜公子会三两下就将他打得直不起腰,毫无再战之力。
韩时卿没再揍他,而是转了身去看吓傻了的管事妈妈。
他摸了摸被打的红肿的左脸,心头一直在往外拱火。
从来没人打过他巴掌。
就是他爹娘都没有。
他有一瞬间想对眼前的女人以牙还牙,但强硬压了下来。
男人永远不能打女人,这是他爹教给他的。
“妈妈,我与韩公子闲聊的时候,你应当从与他同行的人身上收来不少好处吧?”他冷笑着说,“不然你也不会放任他进我屋中那么长时间。”
“所以,既然都得到了好处,还来我这里闹什么?这大半夜的,我想睡觉了,你若还不走,我便打到你走,你意下如何?”
那女人大张着嘴,扶着床柱,都不敢相信这话是从那个软柿子颜公子嘴里说出来的,她抖着手指指着韩时卿骂道,“你给我等着!明日我再找……”
韩时卿捏了捏拳头。
女人立刻吓得往外跑,边跑边叫,“明日我再找你算账!”
叫大壮的男人也捂着肚子跟上去,全程不敢再看韩时卿。
他们这里引起了不小的骚乱,屋子外面围观了些嫖客和男妓,伸着脖子往里看。
这时候见这二人灰溜溜的出来,不禁更加好奇。
“公子,公子!”小词拨开人群,走进来,帮韩时卿把屋子的门关上,绕过屏风,见着韩时卿脸上的伤,不禁叹了口气,道,“有的时候我真的很心疼您,但咱们生为奴隶,从被卖到这里的那一天,就没了自由,只得听妈妈吩咐。她心情好了便对咱们好些,她心情不好了,倒霉的就是咱们,我看她刚才的脸色,莫不是您又惹她不开心了?”
韩时卿揉着脸,盘腿坐到床上,“是她蛮不讲理在先,我没与她动手便是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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