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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没人和我们讲理的!咱们是奴隶啊,您之前不是都知道的吗?奴隶永远不能顶撞主子,这是规矩啊!”

“哦,我忘了您好多事情记不起来了。”小词想起韩时卿之前的说辞,便坐到他床头,抓着他的手,道,“您千万要记得,咱是奴隶,生也是主子做主,死也是主子做主,咱们所说所做都得听主子的,我这么说,您能明白吗?”

他的表情认真极了,也卑微极了,这让韩时卿心神恍惚了下,想起了韩山。

曾经的韩山便是这样,主子前主子后,成天看他们韩家人的眼色活着。

奴隶过得是什么生活,以前的韩时卿不知道。

可现在他突然明白了,也能理解了。

心里刺刺的疼,想起韩山到死都护着他,将他拥入怀里时说的话。

“少爷,我不想你死……”

韩山眼里心里装的一直都是他们韩家人,他何时有替自己想过?

眼眶发酸,韩时卿背过身,叫小词灭了灯,等人走以后,他抱着被子小声哽咽着,悄悄流了眼泪。

是他害了韩山。

若是他不带韩山去,韩山也就不会死。

他的重生也许对江煜来说,对他的家人来说是一件好事,可对他自己来说,记忆还停留在抱着死去的韩山的那一刻,他估计很长时间都脱离不了这种悔恨和折磨。

*

清艳楼干的是夜晚的营生,早间不营业,妓子们可以睡到日上三竿。

韩时卿哭久了睡得晚,一双眼睛又红又肿,还头晕脑胀的,再加上这具身体五感太弱,等他察觉到有人轻手轻脚的靠近时,再想反抗已经晚了。

这次那管事妈妈直接带了五个高大的男奴隶,将韩时卿五花大绑扔到了清艳楼的一楼大厅,她早命人清出了一片空处,一左一右放了两个架子,架子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具和供嫖客们用在妓子身上助兴的道具。

她吩咐小童们将所有的妓子叫醒,全部带到一楼。

不一会儿这一楼就站满了人。

她抓起那用熟了的软鞭,一记狠鞭子抽在韩时卿裸露的锁骨上,一道刺目的红痕填上去,那地方便迅速肿起了一片。

她操着又细又尖的声音嚷嚷道,“今儿个把你们都叫起来,就是让你们都看着,胆敢反抗我命令的下场!”

她瞪着眼睛看韩时卿,又一鞭子下去,狠狠抽在肩膀,叫韩时卿脸色更白了几分,薄唇几乎没了血色。

“你昨晚不是挺横吗!啊?!”她握紧鞭子,红着眼睛,兴奋的笑起来,一鞭子一鞭子地抽下去,嘴里讽刺着眼前的男人,“还说要打我?谁给你的胆子!你是要疯了是吗?不管管你,我看你就要站在我脑瓜顶上作威作福了!”

“当了十年清倌,当出排场来了?当出面子来了?真以为自己多清高呢!我呸——”她啐了口唾沫,言辞激烈,句句带刺,“要不是老娘捧着你,你现在不定被多少个男人捅***过屁股了!你骨子里就是个下贱胚子,可别把自己当个人了!我捧你是给你脸,我告诉你,今天晚上你就得给老娘接客,现在我就给你恶补恶补怎么伺候男人!”

说完,她将鞭子挂回架子上,对那站在韩时卿不远处的男奴隶冷声道,“把他给我扒光了!”

韩时卿被绳子捆住了手脚和胳膊,又被迫承受了那么多鞭打,这具身体已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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