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几个商量着直接踹门,要是误会,道个歉就成;若不是误会,那可是救人啊!
“结果我把门一踹,你猜怎么着?里面倒着一个人,浑身发热,病得都糊涂了!”
大汉说的正是发情的郁声。
他们都是常人,闻不到桂花香,自然不知道郁声是欧米伽,就当他病重,着急忙慌地将人用棉被裹了,背在背上,冒雪往医馆跑。
双喜并非常人,却远不及穆闻天敏锐,只捕捉到零星的桂花香,一时没有往欧米伽的方向想。
他回头问穆闻天:“四爷,怎么办?”
这不回头不要紧,一回头,双喜差点惊呼出声。
他们家四爷居然直勾勾地盯着大汉,面色在火光里透着青白,跟撞了邪似的。
“四爷?!”
穆闻天神情恍惚,手脚僵硬,清晰地感觉到刚消下去没多久的穷奇文身,正从他的肩头火烧火燎地向胸口蔓延,更可怕的是,向来只对他自己的五指姑娘有感觉的老二,居然雄赳赳气昂昂地站了起来。
穆闻天好像被桂花香魇住了,理智飞速溃散,脑海里只剩凶恶的穷奇,散发出源源不绝、纯粹的欲望。
他甚至听不见双喜在说什么,连呼啸的风都变成了充满诱惑的呢喃。
“标记他……”
“成结……”
穆闻天喉咙深处发出几声痛苦的喘息,在彻底沦为欲望的走兽前,抬手扬起马鞭,狠狠抽向手背。
“咝——”疼痛唤回了穆老四的神志。
他没有向大汉身边去,自然也没看清棉被里裹着的人。
他浑身紧绷,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勉强收回视线。
“把人带回穆府。”
奉天的好医生现在全在穆家,照看晕厥的三姨太。
就算把人送到医馆,怕是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倒不如直接将人带回去,省得来回跑耽误时间。
火光暗淡下来,双喜没看清穆闻天的马鞭抽向了哪里,眼皮子微微一跳,转身看着大汉,问他们有没有马。
得到的回答,自然是没有。
“四爷,他们没马!”双喜冒雪跑回穆闻天身边。
穆闻天神经质地向后退了一步,觉得双喜身上也沾了桂花味。
双喜没察觉到穆闻天的异样,伸手接过大汉背上的棉被,掂了掂重量,自言自语:“嚯,可真瘦。”
棉被大概是被大汉背久了,桂花味更浓,穆闻天不受控制地伸手,指尖刚触碰到被褥,就烫到似的缩回来。
他喘着粗气,翻身上马:“走。”
“四爷,等等我。”双喜手忙脚乱地将棉被背在背上,上马后,觉得不妥,想把棉被抱在身前,又迟疑起来。
这姿势过于暧昧,若是棉被里是个姑娘,醒了怕是要生气的。
双喜为难地摸着鼻尖,叫住穆闻天:“四爷,要不……您抱着?”
“滚犊子。”穆老四背着风,暴躁地揉捏眉心,试图让精神抖擞的老二歇回去,闻言,冷笑,“带人回穆家已经仁至义尽。放在马背上不行,你还想要我怎么着?……八抬大轿抬回去吗?”
他满心都是身体的反应,语气自然不好。
更关键的是,穆闻天现在身体反应明显,哪儿敢抱人?
要是走到半路,棉被里的人醒了,他怎么解释?
难道要承认自己被一个欧米伽的味儿勾起了反应,然后顶了棉被里的人,硬生生顶了一路吗?
这解释说出来,他自个儿都不信!
穆闻天在这儿暗自气恼,那边双喜干笑挠头,觉得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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