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痞气,“你不是想见相好的吗?四哥带你去。”
穆博天脸上的不满土崩瓦解,看起来快要被吓哭了:“四哥,你去了玉春楼,还有人敢出来吗?”
他哥在奉天城的名声,那可是响当当的臭,别说玉春楼了,就是正经人家的欧米伽,见了都要跑。
穆老七怕他哥把他的相好吓跑!
穆闻天才不管弟弟在想什么。
他拽着穆博天出门,翻身上马,赶鸭子上架似的,硬是要将穆博天赶去玉春楼。
穆老七哭丧着脸抗拒,一屁股坐在雪地里,死活不肯爬起来。
正闹着,穆老爷子的身影出现在了院门前。
穆博天一个激灵从地上蹦起来,翻身上马:“爹,四哥教我骑马呢。”
“你不是生下来就会骑马吗?”穆老爷子心里揣着事,没心思搭理穆老七,将怀里的信封递给穆闻天,“老四,这是我和你三妈妈整理出来的名单,你和老七先看,替郁声拿拿主意。”
“名单?”穆闻天接过信封,没听明白穆老爷子话里的意思,“什么……”
“哎呀哥,就是阿尔法的名单啊!”穆老七怕他爹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抓紧缰绳,低喝一声“驾”,“郁声要到汛期了,不适合出门,咱们替他看看,不是正常的吗?”
穆闻天越听越是糊涂,踢着马腹,追上去:“老七,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而站在原地的穆老爷子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儿:“妈了个巴子,老七,你是不是又要出去鬼混?……你给我回来!”
风卷散了穆老爷子的怒吼,穆家的两个兄弟一前一后离开了穆府。
穆老七从小养尊处优,骑术比不上穆老四,离开穆老爷子的视野后,速度自然而然地慢了下来。
他勒紧缰绳,扭头一瞧,发现穆闻天牵着马站在街角,和一个商队领头模样的人说话。
穆闻天面前站着的,正是那个桂花味的大汉。
他原本一心一意想追上弟弟,问一问信封里的名单,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结果刚出家门,就撞上了让他三番五次失态的大汉。
“四爷,您最近安好啊?”大汉脖子上挂着毛巾,浑身散发着腾腾的热气。
穆闻天嘴角抽了抽:“挺好的。”
“上回托您救的那个人,身体可好些了?”大汉刚回奉天,并不知道郁声已经成了穆老爷子的义子。
“好多了,还要多谢你。”穆闻天想到被裹在棉被里的郁声,真心实意地道谢,“我穆老四欠你一个人情。”
“四爷说这话,就是见外了。”大汉连连摆手,拽了脖子上的毛巾,擦拭额头上的汗珠,“我遇上了,自然要救,难不成看着他死吗?”
穆闻天又寒暄了几句,生怕大汉身上再冒出桂花味儿,转身就走。
可就在他翻身上马的刹那,看见了大汉黝黑光洁的后颈。
穆老四脚下一滑,又从马背上翻下来:“等等!”
大汉狐疑转身:“四爷,还有事儿吗?”
穆闻天心跳如擂鼓,紧张得手指都开始发颤:“你……你不是欧米伽?”
“啥玩意儿?”大汉愣住一瞬,继而哈哈大笑,“四爷,您可真爱开玩笑!我怎么可能是欧米伽呢?我这样的,要是,也只能是阿尔法啊!”
穆闻天的心脏差点从嗓子眼跳出来,手心也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既然大汉不是桂花味儿,那么……那么就是郁声。
阿尔法胸口的文身,又开始火烧火燎地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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