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六兽地乱晃,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还不如帮声去抢家产!”
穆博天头皮一麻,本想拒绝,转念一想,去就去。
没准申城好玩啊!
穆老七想通后,立刻响应了父兄的号召:“去,咱们一定要将声的东西都抢回来!”
于是,直到三姨太喊他们来吃饭,爷几个才从兴奋与激动的情绪中脱离出来。
天冷,晚饭吃的还是锅子,三姨太一边为郁声夹菜,一边说:“喜服已经送到我屋里了,声,你吃完饭去试试。”
“这么快啊?”郁声吃惊不已,“这才几天……”
“哪里就快了?”三姨太笑着打趣,“我恨不得你明天就过门。”
穆枯山在一旁嘀咕:“现在和过门后有什么区别?声就是咱家的人。”
“老爷,你不懂,那叫仪式感。”三姨太又给穆老爷子夹菜,“只有完成了那个仪式,才叫圆满。”
“那我叫你再圆满一回?”穆老爷子闻言,忍不住回忆起来,“当初把你抬进门的时候,是不是太草率了些?
“爹成日胡说八道。”穆老七啃着肉骨头,含含糊糊地抱怨,“当时鞭炮放了三天,吵得整条街的邻居都要抄家伙来砸咱家的门了。”
“混小子!”穆老爷子夹起吃剩的骨头就往穆博天的方向砸去,“在声面前,嘴也没个把门的。”
可惜这话说得太迟了,郁声已经笑倒在穆闻天的怀里了。
吃完饭,郁声兴冲冲地去三姨太屋里试喜服,还不让穆闻天瞧,说到了成婚那日就能看见了。
穆老四急得抓耳挠腮,蹲在三姨太的院儿里,求着郁声开门。
“不给开。”三姨太在屋里笑,“老四啊,你回去吧,反正距离婚礼也没几天了,急什么?”
可躲在屋里头的是穆老四的欧米伽,他能不急吗?
但是郁声倔起来了,说什么也不开门,真的开门的时候,衣服也早已换了下来。穆老四心里有火,晚上等郁声洗完澡,换上睡裙后,火急火燎地撩起裙摆来了一回,射完躺在炕上,抱着浑身脱力的欧米伽闷声笑。
“让你嘚瑟。”穆老四揉揉他满是咬痕的腺体,得意地轻哼,“给不给我看?”
郁声趴在穆闻天的怀里喘息,喘完,冷不丁道:“今天双喜手里那根烟,是四哥你抽的吧?”
穆闻天:“……”
穆闻天装傻:“什么烟啊?”
“四哥要骗我吗?”郁声骑在阿尔法的腰间,眼里满是伤心的泪。
“哎哟,是我是我。”穆闻天哪里还装得下去,手忙脚乱地替他擦眼泪,“是我不好,不该骗你,下次绝对不抽了,成吗?”
郁声还是抽抽,连胸口被穆闻天吸肿的两颗红樱桃都跟着胸腔的起伏上下晃。
穆老四看得又是心痒,又不敢在郁声伤心的时候动情,憋得满头大汗,起身想要帮他拿手帕的时候,腿间蛰伏的肉刃忽地被一只湿漉漉的小手握住了。
“憋死你。”郁声气鼓鼓地捏,然后哧溜一下钻进了棉被。
这一捏差点把穆老四捏射,当即不管不顾地跟着拱进被子,掐着郁声的腰,狠狠要了他一回才罢休。
郁声彻底没了力气,瘫在炕上犯迷糊,穆闻天就将头搁在他的肩头,哑着嗓子问:“舒服不舒服?”
郁声迟缓地点头。
穆老四又问:“爽不爽?”
他还是点头。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