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声嘴里立时蹦出娇滴滴的呻吟,整个人红得像煮熟的虾,先是哭着射了一回,继而瘫软在炕上,哆嗦着任由身下的小嘴流水。
穆闻天呼吸急促,见郁声得了趣,便不再忍耐,趁着他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不知反抗,凶狠地摆腰,顶开穴道尽头的软肉,直撞进了小小的腔室里。
这下子郁声不干了。
他捂着小腹,惊恐地乱扭:“出来……快……快出来。”
穆闻天自是不肯,硬将郁声按在怀里:“声啊,乖,让我射在里面。”
“不……不要……”
“汛期的时候,我不是射过吗?”
郁声泪如雨下:“不,不一样!”
穆闻天被郁声吸得头皮发麻,却舍不得他难过,硬是忍着欲望,听他说话。
郁声说:“那……那时候是汛期。”
在汛期,他不怕疼,穆四哥随便怎么折腾,都是舒服的。
可现在他意识尚在,虽然已经把肉刃吃了个彻底,却依旧是害怕的。
只是进去,便有些痛了,若是动起来……
“不要了,四哥我不要了!”郁声惊慌地搂着穆闻天的脖子,出了薄汗的身子一下又一下地撞着阿尔法结实的胸膛,像条在渔网中挣扎的可怜的鱼。
穆闻天下腹一紧,知道自己忍不了多久,便在尚且清醒时,捏住了郁声的下巴。
穆闻天对上一双泪盈盈的眸子,自个儿眼里的无奈多得要溢出来了。
“声。”
“四……四哥?”
“声,我明早再和你道歉。”
“什么……什么?!”郁声的眼睛随着穆闻天摆动起来的腰,兀地瞪圆。
滚烫的情欲在他的腰腹间炸裂,混沌的记忆逐渐清晰——汛期时,穆四哥也是这样,一下又一下地抚慰着他的欲望,用粗长的性器填满他身体里的空虚。
只是那时,郁声意识模糊,而现在,他什么都感受得到。
郁声的抗拒在逐渐堆叠的情欲里化为了痴缠,他紧紧拥着穆闻天,整个人都挂在了穆闻天的怀里,像条滑腻腻的蛇,与爱侣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穆闻天最受不了郁声主动,本就沸腾的情欲再也压不住。
男人粗暴地掰开他的臀瓣,毫无怜惜地顶弄。
床榻摇晃,两道赤条条的身影彻底融合在了一起。
当红烛燃烧了大半,散落在炕边的喜服被人拾起时,已是清晨时分。
赤膊的穆闻天弯腰将喜服拾起,小心地搭在炕边的椅子上,尚未来得及倒水,腰间就缠上了纤细柔软的手臂。
穆闻天按住了在胸口作乱的小手:“闹呢?”
“四哥。”郁声的嗓音里满是被欺负了一晚的缠绵情意,“我……我好像要到汛期了。”
穆闻天捏着他的手微微一顿,并不惊讶。
昨晚他俩闹得凶,郁声身上的桂花味也浓,汛期没被操出来,反而不正常。
“累不累?”穆闻天没喝水,先给郁声倒了一杯。
倚在炕上的欧米伽懒洋洋地眯着眼睛,随意将喜被揽在身前。
他接过水杯,精致的喉结上下滚动,因为喝得太急,几滴水顺着瘦削的下巴滴在了满是吻痕的胸口上。
穆老四更渴了,直扑过去,用那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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