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花烛?”
郁声一愣:“你抱着我呀。”
抱着……醉了也不怕。
“不醉也抱。”穆闻天单手搂着他往婚床上倒,顺利把他压在喜被上后,拎起酒壶,一个箭步冲到了门前,“我去给你换点度数低的。”
然后不等郁声反应过来,直接唤来双喜,要来了三姨太酿的米酒。
这酒度数也不低,但穆闻天晓得郁声喝不出区别,就直接倒在了酒杯里。
郁声眼巴巴地盯着酒壶,迫不及待地捏着小酒杯,急吼吼地将胳膊绕在了穆闻天的臂弯里。
穆老四本来还很紧张,怕他发现自己换酒的真相,可一对上郁声带着火星的目光,心里就只剩下脉脉的温情了。
穆闻天比谁都清楚地知道,郁声有多想嫁给自己。
穆老四一口喝尽了甜丝丝的酒,继而不等郁声把酒杯里的酒顺畅地咽下,就直接将他打横抱起,丢在了婚床上:“交杯酒喝了,咱俩该洞房了吧?”
郁声红着脸亲穆四哥的脖子,小声嘀咕:“反正……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那可不一样。”穆闻天猴急地扒他身上的喜服,认真道,“这是成婚后的第一次,懂吗?”
郁声顺从地抬起手臂,让穆四哥脱掉自己身上的喜服,然后摇头:“不懂。”
在他以及很多欧米伽看来,第一次来汛期时,被阿尔法咬,那才是第一次。
穆闻天习惯性地弹弹郁声的脑门,片刻后,深深地叹息:“是四哥对不住你。”
“嗯?”
“那时就该娶你。”
若是娶了,洞房花烛和第一次汛期,便是同一次。
郁声眨眨眼,光溜溜的胳膊缠缠绵绵地环住了穆闻天的腰:“都好。”
穆闻天哑着嗓子再次叹气,然后吻住了他的唇。
郁声嘴里有未散去的酒味,还有淡淡的桂花香。
至于别的桂花……穆闻天不用眼睛看,就能找到他屁股缝里生出的桂花在哪里。穆闻天摸了,挠了,最后手指带着潮气,顺顺畅畅地插进了湿软的穴道里。
郁声抖了抖,纤细的腰绷紧了。
“害怕?”穆闻天暂时放过他的唇,深邃的眼睛里涌起星星点点的笑意,“不怕,四哥给你看长翅膀的大老虎。”
说着,扯开了衣衫,露出了胸口威风凛凛的穷奇。
喘得面红耳赤的郁声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笑完,一把抱住穆四哥的脖子,把自己送了过去:“四哥,我不怕。”
“嗯,咱家声最勇敢了。”穆闻天一边揉郁声的屁股蛋子,一边蹬了裤子,直接扶着肉刃往穴口去。
他俩在炕上滚了好几回,不需要太多的磨合,紧致的穴道已经含住了蓄势待发的性器,急不可耐地往里吞咽。
郁声仰起头,纤细的脖子绷出了诱人的弧线,双腿也缠在了穆闻天精壮的腰间。
温热的汁水顺着他的大腿滴滴答答落在被单上,他腰一弹,把肉刃吃下了大半。
“声。”穆闻天扣住郁声的手腕,怕直接进去他嫌疼,便又停下来,细细地吻他的唇,“别咬那么紧,你四哥进不去。”
“没……没咬。”郁声含着泪,羞恼地反驳,“是四哥……四哥太……太大了。”
没有哪个男人在炕上不喜欢听这样的夸奖。
穆闻天欢喜得肉刃又胀大了几分,掐着郁声的腰闷笑:“再大,你也能吃进去。”
“我……我……”
“乖。”穆闻天不等他想到反驳的话,直接挺腰往穴道深处顶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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