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表妹斗蛐蛐了。”
“你监视我?!”
“陛下吩咐的。”楚秋苦笑:“小公子,天天蹲房梁也很辛苦的,心疼心疼在下呗。况且小公子确实贪玩,家里的书就没翻开过吧。”
许昔年冷声道:“本来我不用考都有官做,你说谁害的?”
楚秋简直铁石心肠,扛上他就往御书房奔去,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叹气道:“那也不行啊小公子,不学无术迟早坐吃山空。你看现在你也会武功了,就差学些文字功夫,是不?”
“有武功又怎样?又打不过你。”
楚秋大笑:“不止你打不过我,天下能打过我的少之又少。”
转眼间,二人已到御书房前,楚秋在门外喊:“陛下,人捉回来了。”
御书房门应声而开,皇帝似乎一直在门前等候,他看一眼楚秋,皱紧眉头:“怎么扛着,赶紧放下来?”
“放下来就得溜。”楚秋将许昔年递给他:“陛下最好抓住。”
许昔年:“……我又不是物事,你们犯的着吗?”
皇帝扶额,没敢伸手去接,许昔年那两排牙看着瘆人,他沉声道:“放下来。”
楚秋放下许昔年,果不其然,许昔年转头就跑。
楚秋三两下逮住他衣领,将人抓回来:“小公子,好好学习。”
“有他在,能让我好好学习吗?”许昔年红了眼圈:“万一他又想杀我怎么办?!”
三人都怔住了,皇帝双腿发软,心口那疼就未曾消去过,怔怔地望着许昔年。
楚秋弯下身,按住他两只肩膀:“陛下身上的见情丹和子蛊都去尽了,往后不会再伤你,小公子,放心吧。”
“我不信。”许昔年指着李玄钦,朝楚秋发火:“他说的井水不犯河水,现在这算什么事!?”
“昔年,朕…于你亏欠太多,你不愿意,朕定然不碰你,好不好?”李玄钦有些失神,看着他喃喃地说:“朕发誓,若再伤你,天打雷劈。”
“滚!”许昔年怒吼:“滚!”
李玄钦让他吼懵了,楚秋抹了把脸上的唾沫星子,回头望向皇帝,那眼神仿佛在说:许昔年果然很厌恶您呢,陛下。
几个小太监纷纷朝这边偷眼打量。
李玄钦牙一咬心一横,朝楚秋使了个眼色,厉声道:“许今宵,冲朕发火,可是欺君犯上之罪。”
楚秋将许昔年扛进御书房,然后溜出去,关了御书房门。
书房中便只剩下皇帝和许昔年。
许昔年被按在皇帝平常批阅奏折的位置上,抄起镇纸砸他。
皇帝伫立未动,镇纸砸在他额角,缓缓流血。
许昔年余怒未消,爬起来朝门外冲,冲到一半就给皇帝拦腰抱住。
许昔年情急之下竟然忘了他会武功,直接上最原始的方法,张嘴就咬,两排锋利牙齿深深嵌入皇帝皮肉。
李玄钦疼得轻嘶,拍他屁股:“狗牙。”
许昔年浑身一僵,手脚并用地挣扎:“放开我!”
“看书,朕绝不碰你。”李玄钦将他抱回龙座。
那金灿灿的座位铺了软垫,对许昔年来说还是有些大了,将他衬得有些娇小,许昔年气得咬牙,胸口剧烈地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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