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百灵也脱净了,这是我俩第一次坦诚相对,由不得我看呆。
这他娘的...也太白了吧?
诚然我不是个爱戴有色眼镜的性别歧视者,但我不得不说,方百灵这身子骨,搁谁旁边都是做受的料。
我俩保持着同样的姿势,两只手被胶水粘在几把上一样,谁也不肯先拎自己的鸟出来溜一圈。
我仰着下巴示意他,“你先戴套。”
方百灵磨磨蹭蹭地“哦”一声,横着身子往桌边挪,好像万一把屁股露给我,立刻就得贞洁不保似的。
他半蹲着把下身隐在桌子后面,拆了个安全套在手里摆弄,出于尊重,我很有义气地把视线挪到棚顶纵横错乱的蛛网上。
“陆...陆山...”
不经意间听着像猫叫,我转过头,之间方百灵指尖拎着个透明膜子,满脸臊红。
“你别捡别人用过的啊!”
“这是干净的!”
“那你倒是套啊!”
我急得手心直冒汗,甚至已经听到隔壁传来起伏的高喘声了,这个祖宗愣是连枪膛都没上去。
“我...我不会!”方百灵急得要哭出来了,眼眶湿红,衬得脸色更白。
“没吃过猪肉,你还没见过猪跑吗?生理卫生课都白上了啊?”
头一回,我能硬气地在方大学子面前对他的学术水平发出铿锵质疑,要不是上床这个坎拦路腰斩,这绝对比我的第一次更有纪念意义。
“我旷了。”
“啥?”
“生理卫生课...我旷课了...”
操,谁说好学生不逃课的,我一定把方百灵的毕业证书摔在他脸上。
太阳穴突突直跳,我扶额道:“你拿过来,我帮你戴。”
他还在犹豫,我火都快蹿到眉毛了,“你还想无套驾驶是怎么着?”
方百灵尚在纠结,也许在他看来,患上艾滋的可能性和我给他戴套的羞耻度正好相当。
我顾不得了,大步迈到他身前,方百灵的脖子随我逼进逐渐上扬,等我到他身边时,眼睛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行了行了,又不是没在浴池里洗过澡。”
我一手抓住快被他晾干的安全套,一手拍开他护鸡崽子似的手背。
那被他护得结实的东西终于跃出来,白晃晃地弹进我眼里。
我吹套的呼气换成上挑的问句,“你还有脸笑话我小呢?”
哥这他娘的是将军!你这个小瘪三。
我无奈地在心里安抚着胯下的好苗子——委屈你这一回,等出去了让你在飞机杯里泡个三天三夜。
方百灵个子小,手脚小,脸小,嘴小,连下面那东西也像个挂件似的小巧玲珑,我右眼跳了跳,怀疑他进来的话红外线可能都没法探测到。
套子滑溜,他老二又软丢丢的,我费了好大一通劲,才给他套到根处,活像个在酒吧里伺候金主卖身的。
深吸了一口气,我双手扶住床,屁股颤悠悠地冲着他撅起来,难述心中复杂的情绪,闭眼吼道:“来吧!”
后腰上蹭过一瞬湿拉拉的黏腻,我心思跟着那道水痕走,耳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