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幽长的走廊寂寥空荡,我喉头滚动咽下一口干痰,颇有股看电视剧里未成年人无证开房的紧张感。
“你选。”
方百灵推我往前错了一步,带着小女生闺怨的眼神,似乎在嫌弃这“宾馆”的设施配套不好。
又不分大床房和标间,都是些禁不起折腾的弹簧床,吱呀声比人叫的还响,哪个房间不一样?
于是我大手一挥,直指尽头,“就最后一间吧。”
我自有我的考量,万一方百灵折服于我精端的技术下忘情喊叫,挑个隐蔽点的地方也能给他留点面子。
说真的,哥以前在村里也是引人垂涎的一株好苗子,多少扎辫子的小姑娘只敢暗送秋波,连手都不好意思摸。现下把第一次捐给方百灵,他真应该回去好好翻翻族谱是祖上哪一辈给他积的德。
“陆山,你带那个了吗?”
他不说我都忘了,玻璃瓶子被我手掌的温度闷一层水雾,没刮净的标签也洇湿了,方百灵游移不定地接过去左右打量,好像隔着喷瓶看我一样,盯得我又羞又慌。
“你确定这能用?”
我被他戳中心思,结结巴巴开始圆话,“当然能用了!这可是外国进口的,就是...过期了一个月...应该也没什么副作用...”
头跟着歇弱的声音一道低下去,我用余光瞟着方百灵的神色,手汗出得比方才还多,生怕他一个不乐意就再给我宣判一年刑期。
方百灵食指夹着瓶子晃了晃,说:“行。”
暖气顺着腿弯子向上攀升,裤兜里的线头被我扯出两寸长,圈在拇指尖上打绕绕,方百灵好不容易安静坦然地立在我面前,反倒轮到我扭捏不决了,实在丢脸。
“你先转过去。”
他拿着喷瓶走到墙角,准备好放到鼻子底下嗅了,我不知道过期的助性剂是什么味道,但愿不要沾染于小明藏在袜子里的汗臭气。
隐约的,我整个身子也热起来了,后背渗出细汗,燥热感从尾椎绕到小腹前,硬邦邦的像吞了铅块。
“好了吗?”
隔了几秒,祖宗发话,“嗯。”
我回身,方百灵和之前相比并无大变,只是两扇脸颊像抹了研磨过的玫瑰花液,染得又欲又红,我想百合和玫瑰的杂交品种大概就是这样。
“陆山,你脱啊。”
我都看傻了,记忆里月盘照拂的春樱也没他好看。
比起上次的被动和不甘,我们俩别着脸解开裤带,羞怯和不安拼命缠裹,我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方百灵脱净了,这是除了洗澡之外,他第二次赤身裸体地站在我面前,他站得很直,像棵树,不过是被涂了白料保护层的那一段。
“我好了。”
在看到方百灵屁股的一瞬间,我的二将军就已经昂首挺立,诚然我不是个好色的人,但论谁见到方百灵这张白纸都忍不住往外喷墨作画的冲动。
“那你过来吧。”他朝我招招手,自己在床边坐下来。
此刻我被他衬托得像个不经世事的处男,毛都没长齐就想着怎么大杀四方了。
“套子。”
我本想从他手里接过,没想到方百灵直接跪在我身前,学着上次我给他戴的样子上下套弄起来。
“你别...别...”我哑了,吓得不行,只有坚挺的老二还在震颤着展示自己十分想上方百灵的心情。
“我做的不对吗?”方百灵仰着头,葱段指还拿定青山不放松,塑料膜子一半里一半外的。
“对。”我都想把牙咬碎了夸他,“高材生,学得就是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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