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玉一直在哭,陶然握住她握着陶浅的手的手腕,一把将她扯了起来,“陈颖玉,你除了逼你的儿子你还会干什么?陶浅被你逼死了你就开心了?”
陈颖玉听了陶然的话又想起了她进门看到的场面,陶浅破碎的眼神,手腕上的血和地上的刀,那是她这辈子看到过的最绝望的场面。
陈颖玉挣开了陶然的手,跪到了病床边,哭得撕心裂肺,“小浅,妈妈对不起你!妈妈再也不逼你了,妈妈对不起你!”
哭喊声传到了张海川的耳朵里,他站在门外静静地看着病房里的三个人,陶然双手握住陶浅的右手放到了唇下,像对待稀世珍宝那样安抚的亲吻着陶浅的手背,眼里是无尽的温柔与心疼。
张海川看了一会儿便无声无息地离开了医院,他回到了陶然租的公寓给雷叔打了个电话道歉,雷叔知道事情的原委后没有责怪他,还关心地问他那个同学还有没有事。
张海川挂了电话后去厨房找了点儿吃的,吃到一半的时候陶然回来了,陶然没看张海川直接进了卧室,收拾了一些衣服和书提着箱子就走到了门口。
“你去哪儿。”张海川问。
“陶浅要在医院住一个星期,我去陪他。”
“不是有你们妈吗?”
陶然眼神暗了暗,“一个逼得小浅自杀的人,我怎么可能让她照顾。”
陶然换好了鞋子,转身对张海川道:“这一个星期我都不回来了。”
“那正好。”张海川笑了,“清净。”
“对了,”陶然转身打开门,又想起什么,侧身冷淡道:“虽然这次是你救了小浅,但别指望我给你道谢,你不配。”
张海川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来,“我他妈什么时候要过道谢了。”
陶然瞥了他一眼就出了门。
陶然走后张海川收拾了碗筷,然后躺到了陶然的床上,他没有开灯,傍晚昏暗的光线照射进来,周围的一切都静得可怕。
张海川在陶然这里住了快半个月了,他们在床上做过,在浴室做过,在沙发上做过,在地板上做过,张海川痛恨自己反抗不了身体的快感和最原始的本能,一复一日沉溺其中,以至于现在竟产生了痛苦。
陶然抚摸自己乳头的手,在嘴里不停翻搅的舌,还有他脸上滴落的汗张海川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过了一会儿,张海川在黑暗中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握住勃起的阴茎上下套弄,片刻后他又觉得不够,伸出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插进了自己的嘴里,他想着陶然的手指夹住自己舌头逗弄的样子,伸出舌头在那缝里来回舔弄,等全部沾上了自己的唾液才往下探去,插进了自己紧闭的后穴里。
被操熟的肠壁一有东西进来就紧紧地包裹住,他想象着陶然的性器,手指一寸一寸地往里探,等进到差不多的位置后他开始抽插起来,前面的手也没停过,前后双重的快感让他爽得扬起了脖子。
“啊…啊……”
可是手指比不上陶然的阴茎,张海川只有把手指更往里面探,火热的肠道包裹着手指,他突然捅到了一个位置,爽得他蜷起了脚趾,他拼命地往那点上戳。
“啊…嗯嗯…啊…”
张海川用手指操自己十多分钟,他侧起身子,把手从前面插进后穴里,他把脑袋埋进枕头里,鼻间全是陶然的味道,他尖叫着射了出来。
精液溅到了他的衣服和床上,张海川翻过身用手臂遮住了双眼。
“陶然,你真他妈是个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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