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浅一个星期后出了院,他走进教室时全班都在看着他,陶浅手上还缠着一圈纱布,但他毫不在意落在他身上的目光,目不斜视地走到座位上。
课间的时候有人上前去问陶浅还有没有事,伤口还疼吗,陶浅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只是这突如其来的关心让他有些不适应。
徐晚靠在课桌上看了一会儿,随后走到了陶浅的座位上。
“哟,小美人出院了?”徐晚抱着手臂勾起嘴角,“医院里好玩儿吗?”
陶浅看着她,“关你什么事。”
“是不关我的事,可是陶浅,现在都什么年头了,还搞割腕那一套呢?”徐晚用手指绕着搭在胸前的长发,“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呀?哎呀,你还真是娇生惯养呢。”
“我听说你送到医院的时候根本就没进手术室,很快就醒了,根本就没多大事儿,还住了一个星期的院。”徐晚轻笑道,“你这个样子是想做给谁看呀?”
陶浅又低下头,根本不理她。
徐晚见他那副毫不在乎的模样,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火,她还想再说几句的时候,右边有个声音响起,“喂,你屁股挡老子路了。”
徐晚的脸红了一半,她惊怒道:“你说什么?”
张海川站在徐晚右边,双手插在校服口袋里,懒懒地道:“你他妈耳朵聋了?”
徐晚气笑了,“张海川,你不是也讨厌陶浅吗?怎么了?从良了?”
张海川不耐烦地道:“老子叫你让开,说你妈的废话。”
张海川说完就一脚踹上了徐晚的大腿,徐晚一个女孩子被他踹得跌坐在了斜后方的凳子上。
徐晚惊跳起来,朝张海川惊叫道:“张海川,我会让你后悔的!”
张海川压根儿就不理她,直接走到座位上趴着睡了。陶浅侧过头对张海川淡淡一瞥便收回了目光。
下午放学的时候陶浅和往常一样下了公交车走回家,迎面吹来一阵强风,现在已是深春,是大雨多发的季节,现在明明才五点多,可是天色却阴沉得很。
陶浅刚过完马路,有三个混混模样的人拦住了他,其中一个人的手臂上纹着纹身。
“你是陶浅?”其中一个问道。
陶浅戒备地看着他们。
“别紧张小兄弟,哥几个是想来请你帮个忙。”那人笑着,“听说你很讨厌张海川?”
张海川放学后和几个兄弟去学校后门聚着抽了几根烟,今天陶然应该要回公寓,算下来,张海川已经一个星期没看见过他了,高三楼又在学校的最里面,有单独的食堂和超市,管得十分严格,张海川这样的根本过不去。
“海哥,最近注意点儿。”兄弟道,“我估摸着十六中的这几天要搞事。”
张海川点头应了下来,随即就和他们分开了。
张海川径直回了陶然的公寓,厨房里什么菜都有根本不需要他买,陶然中午和晚上都在学校吃,在家就吃早饭和夜宵,周末偶尔会做饭,而张海川,没事儿就出去溜达,连厨房都没怎么进过。
张海川回家之后看着手机里的菜谱找了点儿菜,当手里的土豆第三次从他手中滑出去,他把刨刀往菜板上一砸,懊悔道:“我他妈的究竟在干什么?”
张海川又把摆了一厨房的菜全收了起来,把剥了一半皮的土豆扔进了垃圾桶,随后他坐到客厅的沙发上点了一支烟狠狠地吸着。
过了一会儿手机屏幕亮了起来,他打开手机,是他兄弟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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