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别害怕罪孽深重的自己暴露在你的眼皮子底下;
我害怕你的靠近,却又更害怕你的远离。
我的把柄一直都是你,也一直被你紧握在手里。
我玩完了,已经无药可救了。
方仅没有发现,那是第一次,也是少数中的一次,哥哥没有抱着他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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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摸,战栗;亲吻,燃烧。
跟自己亲弟弟亲热的感觉,就像是——
双脚踩在地狱上,双手触碰着天堂。
在罪恶感中快乐,在满足感中忏悔。
方辰一直都让方仅坐在自己的腿上,没让他躺床上。因为他发现方仅似乎只碰得到自己,这里的一切家具他都无法触碰——就像此刻,方仅的双脚是飘在“床里”的。
这让他生出一种病态的喜悦,他渴望被弟弟依赖。
方辰两根手指没入方仅的身体里,预料之中听见耳边传来轻轻的喘息声。
“小仅...”方辰抽出手指,亲了亲弟弟的嘴角,接着把他抱起来一点一点地进去,低低地问:“你会原谅哥哥吗?”
夜幕中亮起一道光,紧接着一声雷响。
方仅仿佛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正被入侵的隐秘处,所以根本没听到方辰说了什么。他双手搭在哥哥的肩上,搂着哥哥的后颈,细细的汗珠冒了出来。
他的衣衫被褪去一半,露出一大片的精瘦光洁的胸膛,只有几处被方辰嘬出了淡粉色的印子,汗珠在夜里闪着光,好看得令人挪不开眼。方辰不断地深入,视线放在被情欲折磨的弟弟身上,看似想把这一幕的弟弟钉在自己的记忆里。
细看方辰的眼睛,能看出来他根本没醉,而且异常清醒。
而漆黑的眼珠子里头...
除了天上月光的倒影,空无一物。
直到完全没入,方辰也没能克制住自己因舒服至极脱口而出的叹息。
重复撞击中,方仅被哥哥扶着腰抬起、落下,再抬起、再落下。快感令人神志不清,疼得令人上瘾,爽得令人疯狂。方仅没忍住一口咬着哥哥肩膀与手臂的交接处。牙齿沉入肌肉里,皮肤冒起殷红的血丝。他被哥哥的味道包围,其中混入了一点酒精味。
他为此着迷,为此痴狂,为此坠落。
“小仅真乖。”方辰说着,把弟弟转过去,用另一个姿势再次挺进去。
以前的他总是把弟弟当成性幻想。他会戴着弟弟送给他的手表,躲在浴室里,想象弟弟双手手掌包裹着他的那处,不熟练地撸动。弟弟会喘息,跟他抱怨说手好酸,却怎么也不会松手。有时候他会得寸进尺,想象自己就在弟弟的身体里,在抽插中吸取他的温度,在柔软滑腻的后穴中直达高潮。
他是名副其实的变态,
也是无法被原谅的罪人。
高潮当下,他们接了一个很长很长很长的吻。
他们交换唾液,偶尔吻得忘了分寸,咬破对方的嘴唇,去品对方血液里的味道。那是方辰的血,也是方仅的血,他们是亲兄弟,他们血脉相连,身体里本就流动着同样的血液。
这难道不浪漫吗?
为什么世人要把他们当罪犯、当魑魅魍魉一样看待?
他们究竟有什么错。
方仅事后整个人都变得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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