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瑾点点头,交代了一句,“先带回去,等人醒了问清楚!”
常潇很久没这么舒服地睡一觉了。床垫柔软,被窝暖和,若不是身上突然一冷,被子被人掀开,他绝对可以不吃不喝地睡它三天三夜。
“伺候的不错!”而今掀他被子的人正瞟着一旁战战兢兢的下人,不温不火道,“本将军怎么不知道,府里何时来了客人?”
那下人见常潇被扶进来,又听说是将军亲自开口让送到府里,便想着这个人定然不简单。这般无微不至的伺候,多少有些拍马屁的成分,哪想赫连瑾根本就没拿对方当客人。
“都下去!”
常潇睁开眼,见房中只有赫连瑾一人,想起晕倒前说的话,心中暗道不好。他随口那么一叫,只是希望赫连瑾能救下他,别让他病死或者冻死在外面。过强的求生欲让他眼下进退两难。
“赫连将军?”
赫连瑾长腿一伸,勾过一旁的凳子,坐了下来,偏头看着他,“不叫阿瑾了?”
常潇默默微热的脸,“那个……一时口误。”
“口误?”赫连瑾似笑非笑,“你是谁?从哪里来?有什么目的?不如一并交代了,省得本将军动手。”
常潇心念一动,道:“小民自幼仰慕将军久矣,背着家人来到函关,只希望像将军一样,征战沙场,报效国家。”
赫连瑾掀了掀眼皮。
常潇下床,跪地道:“书中常言:‘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孰知不向边庭苦,纵死犹闻侠骨香’……小民每每读来,便觉胸中豪情万丈,激荡澎湃,愿效英烈马革裹尸,埋骨他乡!”
常潇的这几句话,似乎触碰到了这个面色冰冷的将军心中仅剩的一点柔软,“一将功成万骨枯,你以为打仗很好玩儿?”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虽远必诛!”
赫连瑾抬头看看常潇,掩去眸中一闪而过的光芒,淡淡道:“你习过武?”
常潇点头,“会些粗鄙的拳脚,恐入不了将军的眼。”
赫连瑾起身,“听说你病了?待养好身子,本将军亲自考考你!”
常潇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时,赫连瑾已经走到门口。
“多谢将军收留!”
赫连瑾脚下顿了顿,并未回头。转个角,交代副将倪周,“去查查这个人,是何来历!”
倪周办事效率极快,常潇的病还没养好,他的身世就已事无巨细地到了赫连瑾的手上。
“探花?校尉?”赫连瑾看着这些身份,竟扬起嘴角,“这倒是有意思了!”
倪周道:“皇上派他来函关,是想监视将军么?”
若是监视,这个常潇的一举一动也未免太不走心了。
赫连瑾讥诮道:“本将军倒觉得他是来挖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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