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汛穿着医生的衬衣,趴在自己的手臂上,专注地看着一只路过的蚂蚁,他光裸的双脚在空气中自由地划动着。
医生走出去,停在陶汛身边,“你想飞走吗?”
陶汛吐出叶片的时候露出一截鲜红的舌头,他拉着衣着整洁的医生坐在地上,又肆无忌惮地躺进医生怀中,他问:“去哪里?”
“从这里向外走二十七步,庭院外会有更多的花。”医生的指尖摩挲着陶汛的后颈。
“你要把我丢掉吗?”陶汛回头不解地问,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样,他眼瞳湿润,双唇微抿,情绪有些低落地说道:“我已经被丢掉过一次了。”
“我很乖。”陶汛的膝窝搭在医生的腿上,微潮的手指朝医生的手臂探去,他用呆笨的方式抚慰医生眉心的结,他承诺道:“我爱你。”
就好像他真的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一样。
医生看着陶汛漂亮的脸蛋,决定不去在意这个突发奇想的问题,他把陶汛抱回大厅内,陶汛却欢喜地坐在医生的腿上,倾身用舌尖舔过医生的唇缝。
医生尝到了清爽的花叶根茎的涩然,于是他笑着回应道:“我也爱你。”
顾警官疲惫地靠坐在椅子上,他已经回到家中,手里还拿着医生赠予他的蟒蛇左轮,周围失焦的人影缓慢地交错在一起,餐桌上丰盛的菜肴冒着升腾的热气,这些全部处于母亲之手,红椒辛辣的味道钻进他的失灵的鼻腔,他条件反射般地耸了耸鼻子,而在他耳边响起的对话声却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扼住了他的咽喉。
“最近很忙吗?”母亲玩笑着嗔怪道:“你把我帅气的儿子藏到哪里去了?眼前这个邋遢鬼是谁?”
“妈妈,哥哥一定没有把胡子刮干净。”又一个声音响起,“他被那些可恶的犯人折磨坏了。”
“那就好好吃饭,待会再睡一觉。”母亲安慰似地说,她看向顾警官的眼眸中好像浸满了黑色的液体:“什么都别去想,一切都会好的。”
顾警官坐在长桌中央,放在腿上的双手拨弄着弹巢,金属轮轴的细微声响使得他的指尖颤抖起来,他知道这把枪已经上膛就位,只需要他扣动扳机,顷刻之间就能取走一个人的性命。
“她们该死。”顾警官呢喃出声,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面前的空碗。
“什么?”年轻的女孩没有听清那句低喃,她好奇地问道:“你说什么?”
“不行。”顾警官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睫毛垂落下来,遮住了原本空洞的瞳孔,“我不能——”
医生将陶汛困在沙发里侧身进入,陶汛胸前的衬衫解开了一粒扣子,露出大半雪白的肩颈,医生的手从衣服里钻进去钳着陶汛的下颚朝向自己,他吮吸着陶汛舌根的蜜露,那是映照着阳光的花瓣,清甜的香气蛊惑着医生,使他沉迷其中。
陶汛绞缠在一起的双腿蜷在狭窄空间内,肌肉经过挤压将医生捅进来的阴茎夹得更紧,他带着湿糯的嗓音,难耐地说道:“先别……好胀……”
“那就多流些水。”医生掰开他的臀瓣将剩余的大半截茎身研磨着捣弄进去,他舒服极了,感到温暖的穴肉一层层被推开,一股滑腻的液体从深处流淌下来,医生架起陶汛的一条小腿,轻声到,“乖孩子,你做的很好。”
窗外的光影像是一盏倏忽而过的走马灯,落在灰暗间隔里的影子停留在那杯红色的果汁上,顾警官忽然问道:“那只狗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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