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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瞳孔像一口深井,漆黑的水底倒映着那个女孩可爱的圆脸,他举起枪同样对准了她的眉心:“在被丢进壁炉之后,它死了吗?”

紧接着一些刺耳的声音响起,是她们的椅子剐蹭在地板上的噪音,是餐具碰撞的脆响,以及母亲恐惧的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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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吗?!”

顾警官不舒服地扭动着脖子,在抬眼的瞬间,他好像能够明白那名自首的男人所说的话了。太吵了,那些声音汇聚在一起,附在他的耳边不断扩大,细微而多余的呼吸声敲打着顾警官紧绷的神经,他的脑子都好像在燃烧。

顾警官不耐烦地说道:“安静些。”

繁花怒放在庭院之中,陶汛明艳的脸上浸满情欲,天真与淫乐交融在一起,在医生眼中,他是开在宫殿之中最潋滟姣好的一朵。香腮凝脂,缱绻旖旎,医生贴着他的后背,用舌头感知他光滑温热的皮肤。

医生卑鄙地握着陶汛颤动的性器,已近释放的肉茎吐出一团浓稠的前液,粗糙的指腹堵住了马眼,陶汛的脸蛋涨得通红,他能清晰地感知到医生的下颚抵在肋骨之间,陶汛大口地抽气,又挣扎了一下,结果得到了一计几乎要贯穿他肚皮的撞击。

他像哽住了一样,浑身都卸了力气,软的像一块打发的刚好的奶油,他的上半身紧贴在医生的胸膛上,眼泪就像烧到沸腾的滚水般从他酸涩的眼睛里涌出来,他虚弱地哀叫道:“放开我。”

医生困住陶汛想要逃开的身体,怀中弯曲的腰背让他轻而易举地侵犯进陶汛绵软的穴道里,深粉色的嫩肉裹挟着凶狠插动的阴茎,细白的泡沫被渗出的水流冲散,陶汛在不得释放的情况下,后仰着脖颈,他甩动着腰肢,想要摆脱那种可怕的失禁感,哭着求饶:“放开我——”

“是你自愿留下的。”医生将陶汛的双腿抻开,用力地按压着陶汛,让他陷入沙发上的织物中,自己却埋首于他泛起红潮的颈侧,齿间叼着他的腮肉,在他体内残忍地进出。

那颗子弹射偏了,女孩在极度危险的情况下还能保持镇定,她想要伸手抚慰眼前逐渐疯狂的人。

“我们从来没有养过狗,你忘了吗?”母亲的声音让顾警官握枪的手微微一顿。

“你妹妹从小就容易过敏,动物毛发这会让她窒息休克,即使她想要,你也没有答应过她。”

遮在顾警官眼前的黑幕仿佛撕开一个角,他从里窥视着那些被遗留在时光中的趣事,忽明忽暗的光线将他的视线阻断,温暖的壁炉边溅上了一些斑驳的血迹,陈旧的灰暗再一次席卷了顾警官。

“你骗我。”冰冷的枪管像冥主的权杖,一下移动过来,对准了试图想要分散他注意力的母亲。

“也许你只是忘记了,我们同一天来到这个世界。”

那个女孩站在他的左边,她看起来不具有任何攻击性,就像是羊群中最普通的一只。

她的眼睛让顾警官感到熟悉,她像日常聊天一样对顾警官打趣道,但从她深重的呼吸声中还是能察觉到她是紧张的,“我比你先睁开眼睛,可我却得叫你哥哥。我总说,是你将我的养分汲取,我才会变得那么脆弱。”

顾警官的脑子仿佛被人楔进一枚钢钉,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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