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
“哎,什么都没有,你听错了。”临近的妹子说,“是猴子吧,已跑了。”
另一个寻思:“猴子爱吃什么?果子放在外边,莫让它咬坏了茶树。”
九鸩被惹笑了,冲弟弟做了个口型:坏猴子。
等那几个人一走,脚步消失,百谷便赶紧松开口,叫起来:“啊,啊,受不了了,好痛快,我兄好厉害。”
九鸩低下头舔他喉结,问:
“知道阿兄的好了?比你情郎好上多少?”
九鸩的性/器长而弯,出进时就在百谷发痒的肉道里来回勾/引,淫毒催发更甚,熏心芳菲,醉香孟浪,越磨越失魂。
“九鸩哥,帮我止痒,呀啊!”百谷抱着他:“呜,别停下,一直……”
“说,是谁好,”九鸩揉着他的腰,“谁让你更舒服。”
百谷沉着头,只道:“都好、都好……”
九鸩心里的冷和恨便又起来:“为兄有常人万世不遇的仙机,却只愿选你。我念尘缘待我宽厚,把你送到我面前。而百谷……”
他停了动作,捏着弟弟的下巴:“百谷觉得,阿兄无足轻重。”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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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鸩偏要在这时分出个亲疏高低,百谷想要得厉害,只得先应了他,说上几句甜甜的好话,甚可悦人。心里却暗记这一笔账,等九鸩把他弄高兴了,再好好说道。
开始是百谷缠着他兄,抚下还来,好像蛛网缠着树,在风中颤颤巍巍地攀环,后来是九鸩死命压着他往深处摆弄,教他说难以启齿的话。
“你喊他什么,情郎是么?”
九鸩在弟弟耳边吹气:“也喊我一遍来,喊得好听了,就叫你好好快活。”
百谷被操得不停泣叹着,又痛又爽,好似掉进了被逼胁享乐的魔窟里,即使身耐不了,力发乎衰,也须透支地摊开,两腿拦紧,长呼短吟。
“我喊他坏人,也这样喊兄么?我倒……嗯,不介意……”
“你才是坏人。”九鸩咬他的脸,粉的面颊上就多了圈齿痕,更显柔情媚态。咬完了还看着再往哪处下嘴:“到处勾人,须当重罚你,最该治治这沾花惹柳的大病,才没有下次了。”
花发时不忍摘,情似山隔,逐世而出一别数年,待人远不及,才知后悔。
百谷眼睁睁看着九鸩那只肉具离开自己,恋恋不舍地牵出银丝来,没喂饱的穴里空乏异痒,直用脚蹬他:“阿兄好无情,就这样走了么……”
九鸩心道无情的是谁,不理他捣乱,双手捏指,掀动周身茶根从泥土中蓬勃拔高,乱枝拧成一股,将百谷的两手手腕绑住,身体倾斜拉长,双膝跪下斜斜吊起。
他常年习舞,延颈秀项,身体柔韧纤细,在这样拉伸下肌肉皮肤实华美极,姿态艳逸。看得九鸩眸底触动,心有振荡。
“阿兄?这是做什么。”百谷自迷情中有了危机感,穴中积攒的淫/水斟酒般顺着他的大腿忽忽滑下来,烫落的银烛泪花似的:“快把我放下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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