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鸩爱惜地摸着他的腿根,吻在脸上:“百谷最喜欢跟阿兄玩耍了,今日,兄来同你荡荡秋千。”
随后,九鸩依靠着百谷落下的姿势,敲壁再探秘穴,撑开熟嫩的甬道,翘起的龟/头压住幽深的尽头。如快马拍鞭,狂雨急来地抽/插。
吊起时,九鸩的出入皆在穴中磨砺,翻来覆去地敲打锻冶,仿佛是卡进身体里又吐不出的通红铁锤和沸腾的铁液,将两人楔在一起。百谷形容玉骨好一番飘摇,花落风起,树枝上的香茶嫩芽被蹂躏得出了阵阵湿气,侵了衣衫,香了满怀。
百谷呻吟不已,挣扎两下被茶树锁得更紧,他哭着哀叫起来:“阿兄,要被你磨死了……肠子都叫你磨烂了,啊呀,快松我下来吧,都给你好好地操了,就松开我呀……”
“不松,继续叫。”
“呜,阿兄想听什么,已经被阿兄操得好惨了……”
青鸟送碧云,终当不易心。九鸩愿弟弟永远是自己的,变着法弄他,叫他离不开自己,便把人搅合得桃枝春花颤,清水新池满。百谷到后来已不自持,软成一团任凭揉/捏,下巴抵在他兄的肩膀上只知喘气,发根湿透。
两人在茶园里耗了约有大半个时辰,天色都有些发暗,九鸩才雨过潮平地拍拍他的脸,问着:“解毒了没,我弟。”
百谷原本寻思他兄见识短,草草地泄了就央他再来一回,能看到他兄吃瘪的怪样子,没想到吃瘪的人是自己,再也不敢记他兄的仇了,忙打起精神来:“好、好了的,我好了。”
九鸩笑了他半天才将人抱起来去洗漱。
百谷自然不敢再跟他提津滇的事,安安静静养了三日身体。这天正床上躺着看他兄写的茶谱,就见九鸩提进来两兜包袱,往里装的净是些厚的棉衣和皮毛斗篷。
“阿兄往哪里去?”百谷急急下了地:“你去哪里呀。”
九鸩在柜子里拿出几块火石:“拖下去也不是办法,阿兄与你一同上山,见见山神。”
“诶!”百谷先是惊讶,不料他有此想法,又觉得有人路上作伴也好。再往高处便不复春夏,终年风雪冰封,动物稀少,猎都打不着。
再转念,却觉万万不可。
“不成,阿兄,别跟我走一起了,他打人好厉害。”
九鸩:“我是新神,去拜个山头还不行么,他不会不讲道理吧。”
“那……”百谷踌躇着,“你要跟他说什么呢。”
九鸩停下手里的活,望着远处的白皑山头:“我得问他,什么时候把你送回来。”
第二日清早,百谷还睡着的时候就被外面的说话声吵醒了,他扒着窗户往外看,村民得知杉弥要离开,要给他宰牛备酒,端来成摞的饼。
“带不上了,”他兄有些招架不住老乡们的热情,“给娃娃们留着吧,我弟吃不了。”
“谁说我吃不了。”他饿得嘀嘀咕咕,“两头牛我也吃得下呢。”
结果他吞了两个糯米饼子一壶糖茶就饱了,拿了别人供给杉弥的一兜石榴,躲在案后掰着吃,看茶农硬把活牛送给他们驮物。
牛角上拴着丽族标志的大红花,摇头摆尾时甩来甩去,众人忙着往它身上绑住包袱,前脚刚勒紧,后脚就撒蹄跑了,百谷含着石榴在后面追得气喘吁吁:“嘿!这牛跑得怎比马还快呢!”
九鸩大笑:“刚从宰牛刀底下活过来,能不快么。”
两人如此动身上山,行了约有六七里地进了山沟,潜至迷蒙雾霭的泥地里又开始爬山,看似可直通云中天台的大路实则波折起伏,道阻且长,好在路上奇树百态,气候宜人,牛也吃得欢。百谷这才知道,若是让喜欢的人陪着,苦路也能走得像远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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