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莽撞急迫又毫无经验的捅进向一身体里,向一觉得痛,又觉得这样的痛是好的,是满足和快乐,眼泪流下来,又被向远吻去。
他们终究是在一处了,有身体,也有心。
那晚换了很多种姿势,他被向远抱在怀里,几乎站不稳,射进去的精液顺着腿根流下来,窗外的雨仍在不断增大,掩盖住一部分呻吟和肌肤碰撞之后的响动,向远在他身体里射了两次,向一被灼热的,打在内壁的液体烫的思绪模糊。
恍然里,他蓦地想起很久之前读过的一句诗,觉得浪漫无比,诗里说——我对你的爱是永生的,不因一切而曲折,包括你。
他坦然的笑起来,转回头去索吻,向远回应他,一次又一次,带着吻的热,重新嵌进他的身体。
向远抱住他,咬着他的耳朵,在带着负罪感的孤勇里,他听见向远坚定的在他耳边说:“我爱你,向一。”
?
那个人站在门外的,手里握着冷白…
9.
这之后向远似乎还说了很多话,只是向一几乎都没听清。
他抱着向远的脖颈,在他怀里压抑的哭,每一个吻都滚烫的落在皮肤,向远在的时候,好像一下子又让他变回了小孩,从最开始的接受,渐渐地,在向远不停加快的冲撞里,向一小声的哭起来。
到底为什么总是要哭啊?理智汇拢的间隙里,他问自己,有些生气——生自己的气。
可是下一瞬,又在向远猛然将他扳过身,后入插进身体的刺痛中恍惚的安慰自己——但即使哭也没有关系的吧,外面的雨声那么大,谁也不会知道我们在干什么,谁也找不到我的弱点,除了向远,只有向远。
向一哭的声嘶力竭,好像这十二年一下子让他和向远对调了位置,这次换做是向远来当那个让他站在原地等的人。
他在抽噎的间隙试图推离向远,旋涡把他疯狂的席卷进去,可是一切太快太满,好像快要坏掉了,身体的某一部分。
他吃力的在混乱的响雷里,提醒向远:“不,不,不要这样……不行……停下……”
可是向远只是抱着他,抱得更紧,不说话,用力吻他,聚精会神的用全部力气来堵住他的嘴,和他一起沉沦进层层涌起的欲望的旋涡。
所有未说完的话挂在半空,像无数个过境台风的风眼,以不同的速度席卷一切,即便各有各的方向,理路,但推移下去,终是在这一日汇聚一处,他坠着向远,向远坠着他,共同达到风眼的中心。
向一在一阵阵没顶的快感里很快就射了,射在向远手里,又被向远抹在锁骨,肩胛,尽数舔去。
他昏昏沉沉的在不应期里哀求向远别再来了,向远从背后抱着他抱着他,缓缓的顶,窗外的雨小了一些,昏黄的路灯在月白窗帘的缝隙里稀疏的透进来,小小的一爿。
向远插在他身体里,膝盖顶着膝窝把他带到窗前。
几乎就是折磨。
窗子关的严丝合缝,雨打在窗上,又顺着铁锈的栏杆边沿流下去,想要逃,又逃不掉,他被桎梏在向远和雨的缝隙里,周遭的一切都是冷,只有身后是热的,滚烫的一团,欲望的火旺得燃天。
向远掌握了他的全部。
最后一次,向远没再射进去,他在高潮里退出来,用力的把牙印留在向一肩胛,热液打在穴口,又顺着腿根流下去。
向远从背后揽着他,吻他汗湿的后颈和温热的眼皮,向一模糊里转过身来抱他,喊向远的名字,嗓音过度用力后的轻和哑里带着他从不想别人展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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