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向远赶来医院倒也不算是临时起意。
平安夜那天,法律系的最后一节课结束是下午的三点四十。三天之前,从向一鼓起勇气给他打过那个自白的电话之后,向远其实就想过过来。
平安夜是个好时机,思念侵染的冬夜几乎让他一分一秒也没办法忍受,向一留在家里每一处味道,都让短暂的分别显得尤其浓烈难忍。
他来之前没告诉向一,是存了要给哥哥一个惊喜的想法。但来到之后瞧见向一和女孩子过分亲密,却是完完全全在意料外的。
那女孩靠得向一那样近,他的笨蛋哥哥却还是一副不懂拒绝的样子,微笑着,脸颊红红,和女孩碰杯喝酒,接她送给他的礼物。
想念的陨石终于急剧降落,在一整个星期发酵过头的醋坛上砸出破洞。
“不好意思。”
这是向远大跨步走过去把哥哥扯进怀里说的第一句话。
“我要带我的男朋友回去了。”
这是向远说的第二句话。语气冷静毫无波澜,眼神却锐利的刺破人心。
向一的八人间宿舍显然是没法再住,向远和负责人交代好,把人带去了看护中心附近的快捷酒店。
喝醉酒的哥哥倒是比往日粘人得多。
被向远背在背上,仍不老实。
不知什么时候竟学会挑逗的朝着向远的脖间吹气,吹着吹着又呼呼的埋进向远的帽兜里笑起来,向远心里压着一股子没处发泄的火,可背上的人确是全然的不在意。
向远伸手捏他腿根的软肉,不痛,却捏得向一软成一条离水的鱼,在他背上不安分的蹭来蹭去。
“哥,听话一点。”向远有些无奈。
只觉得心里的火还没压下去,身上的火倒要被人先惹了起来。于是拍了拍向一的屁股,又侧过脸去安慰他。
不料哥哥学会的本领不少,紧搂住向远脖子。
吧唧——
在向远唇角落下了一个吻,带着熏甜的酒香和身上未散去的消毒水的气味。
“唔,我听你的,都听你的。”向一得了便宜还卖乖,在他耳边喃喃着说。
真是要命。
向远和这只恼人的猫缠斗了一路,回去之后终是忍无可忍的把人卡在门廊,吻了彻底。
他的哥哥看着他,眼神里藏着全然的渴望和依赖,像是一朵雨夜的玫瑰,要心上人的一个吻,才会倔强的开出花来。
向远捧着他的脸,轻轻的啄吻他,可还不够,那条不听话的舌头冒进的就搅进他的嘴巴里,他吻技不好,津液像玫瑰花瓣盛不住的露水自唇角缓慢的流下来。
向一伸手去扯他的衬衣,用力把人反摁在墙上,可是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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