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失去惩罚的意义。不过……”
他话锋一转,说:“如果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抗拒穿女装的话,我或许会考虑换一个答复。”
苏酒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的穿上了白景戊给他的小洋裙,变身为一个脸色臭臭的小公主。
他穿小洋裙的照片至今还是白景戊的锁屏壁纸,一直没舍得换。
这么多年过去,苏酒对于穿女装的抗拒逐渐没那么厉害了。
但是该有的羞耻却仍在。
白景戊总会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酥酥不听话的话,我就把这些照片发给小小如何?对了,嫂子似乎也很喜欢这些照片呢。他们母子俩这些年一直和我要呢~我都扛住了他们的软磨硬泡,没给。”
苏酒:“……”
白枭无所谓,林有淑绝对不能给。
她时常会参加阔太的茶会,这些照片到了她手里,少不得要和那些太太们炫耀。
至少苏酒当年臭着一张脸穿小洋裙的照片就在富太太圈里传遍了,甚至还有人因为这张照片找他拍了一则广告。
苏酒拒绝再重复同样的经历,于是在白景戊面前更加不敢吭声了。
上次因为抑制剂过期的事情,白景戊手里又多了他好多照片,落在他手里的把柄越来越多了。
如果这次逃课被传到对方耳朵里,岂不是更糟?
苏酒的内心是抗拒的。
逃课的心思淡了很多。
即使在肚子接二连三的抗议下,苏酒仍说:“我还是回去上课吧。”
这句话是真心的。
白枭却拉住了苏酒的手,带着人往校门方向走:“放心,我中午就给你请假了,所以你不用回去上课。”
苏酒疑惑道:“请假?什么时候的事?”
白枭耳朵红了红,说:“标记之后,你失神的那段时间。”
苏酒:“……”
哦,那他可真是失神了好一段时间。
“所以去吃饭吧,不用担心,不会受罚的。”
白枭说着,在心里默默加了一句。
会受罚的,是他。
当晚,白枭果然听了苏酒的话,没有去他家里打扰他怀念他‘未出世的宝宝’。
他独自一人回到白家之后,迎面便是白景晨黑沉沉的脸色。
白景晨问:“你标记了酥酥?”
白枭答:“是。“
白景晨又问:“是否出于他的自愿?”
白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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