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见了面,任柏在去飞机的路上一直在询问郁时青的伤势。
上飞机的时候还在问:“石膏要打六个星期,这个要吊多久?”
他指的是悬吊带。
江虞说:“三周。”
郁时青的伤不算很严重,三周后手臂可以放下,但还不能接触重物。
任柏听完,又问:“那有没有什么注意事项?”
江虞直接把备忘录内容发给他一份。
任柏:“……”
请问受伤的人到底是谁??
他看一眼郁时青,又看看江虞,欲言又止,但说不出话,就低头看手机。
登机后,才对郁时青说:“不过你受伤的这段时间在家里休息也正好,我们都能留下忙正事。”
他们要忙的“正事”只有一件,就是为林霜的官司做准备。
郁时青说:“嗯。”
周围人多眼杂,任柏没有说的太清楚,话到这就住了嘴,免得被别有用心的人听见。
下了飞机,司机正在车前等候。
送郁时青和江虞回了家,任柏也没有上楼,和孟晨两人一并回去了。
改签的事没人通知林霜,他们进门的时候,她不在家,可能还在医院陪护高媛。
但房间显然一直有人打扫,到处很干净,阳台上也挂着洗干净的衣服。
时间已经不早,江虞看向郁时青:“你现在要睡吗?”
郁时青放下手里的小行李箱。
江虞看着他的动作,忽然又问:“你最近要不要睡在我的房间?”
郁时青有些意外:“你的房间?”
江虞仿佛随口一提:“住在一起更方便。”
郁时青笑了笑:“没有那么严重。”
“谁说没有。”江虞神色镇定,“医生说过,伤口固定前期最重要,要密切注意,你自己一个人,万一起床的时候不小心,留下后遗症,就是一辈子的事。”
没等郁时青再拒绝,他心中微动,沉声补充:“还是你不肯给我这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将功补过?
郁时青稍感无奈:“江虞,我说过——”
江虞却转过身去:“连累你受伤,就是我的错。”
郁时青只好改口:“好,我搬过去。”
江虞嘴角一翘,目光滑到眼尾,往后微转,回身时笑意已经全然收敛:“我帮你。”
两人的房间仅仅隔着一道墙,阳台还是连通的,东西随时可以回来取,郁时青说的搬过去,本来只打算人到。
但回到房间,还没坐下,江虞先去拿了郁时青的洗漱用具,然后再去拿来郁时青的睡衣。
郁时青看着他来了一趟再去一趟,又拿回几套衣服挂进衣帽间。
“这些等用的时候去拿。”郁时青说,“免得以后还要搬回去。”
搬回去?
江虞没去看他,只说:“有备无患。”
郁时青没再说什么,任他去了。
之后江虞从衣帽间出来,手里还拎着睡衣,旧事重提:“你今晚洗澡吗?”
郁时青说:“嗯。”
昨晚还在拍摄,做什么都不方便,现在已经回到家,没有那么多顾虑。
江虞握着衣架的手紧了紧,表面平淡:“那我——”
“不过不用麻烦你。”郁时青说,“我把手包起来,泡一会就好。”
家里有浴缸,只伤了右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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