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晨勃,以及晨勃时如何约会高峰,言谈中常常难免有一些污糟调侃,令人不齿。
所以久而久之,为了回避误会和表示对高主席的尊重,这名字正经人就不用了,都简称为“学会”。
他前几天接到催问他交与会名单才想起来,正好碰着敬嘉年又在闹腾,心想带他出去见见世面,这块璞玉可不能给雕歪了,这小子也的确不适合用普通方式来按部就班教学,不如越早入行越好。
至于另一个名额……老实说他没想。丁奇逸这几天学校里要带队参赛,本来就忙;他们也不能都走,他手底下另一个研究生广若还要帮他代课。给他两个名额,又不是两个名额都得占满,程翥是不喜欢身边人多的,能少一个就少一个呗。
小徐知道这事,想必是敬嘉年在他跟前嘚瑟出去的。那小子跟孔雀一样见人开屏,更何况自己还答应要给他买帽子,作为拿走他帽子的罪魁祸首,肯定忍不住要去小徐面前显摆一番。
问题是,……小徐为什么会想要去这么个行业会?是想看展览吗?还是想顺道去S市玩一玩?可他平常钱都挣不过来啊?忙得团团转的,怎么想起来要去我们这成年人的无聊学会?
他脑海中灵光一现,福至心灵:难道是因为敬嘉年?
程翥背着双手,半歪着瘸腿踱步出房,果然这回这小子也没地方跑,毕竟衣服都完蛋了,总不能光着出门吧,这会儿只能蹲在洗手间手搓衣裳。
程翥:“直接用洗衣机洗不就好了嘛。”
徐步迭无语:“都是呕吐物啊不洗了怎么放洗衣机里,那不是连洗衣机一起呕吐了。我先把脏东西洗掉了再放进去。”
程翥恍然大悟:“对哦。”看到自己的衣服已经洗好了堆在一边,瞬间又十分不好意思,咳嗽了一声:“……那个啊,对了,刚才你说的那个学会啊。”
小徐跟点了炮仗一样炸起来:“我我随便乱说的!你就当没听见吧!”
“是不是敬嘉年跟你讲的啊?”
徐步迭连脖子都红出一道来,赶紧顺着他的话拐弯:“对,他在那显摆个不停,我就一时赌气嘛,其实想想,我又看不懂……”一边说着,也不敢抬头看程翥,手里头下意识还搓着他衬衫领口,白花花的泡沫不断地向上涌起来。
程翥听话听音,拐过弯来了,这会儿都还没说不想去,也不说想挣钱了,那不就是真真地想去吗?想想也是,敬嘉年这小子别的不说,长得还可以,再说人靠衣装嘛,几千几万的名牌砸在身上,头发都精心做过保养,班里的小女孩见到他都嗷嗷地叫唤,偶尔吸引个男孩子这不也正常。
程翥:“哎哟。”
程翥:“哎呀呀。”
他举止夸张地撑着门廊,一脸矫揉造作:“你看我脚,脚疼,站不直了。”
徐步迭:“……”
程翥:“嗷,胃,胃也疼。不行了,我要躺下。我头昏。”
徐步迭:……您到底是脚疼还是胃疼还是头昏?
但到底还是站起来,关切配合:“没事吧?要不,再去睡会儿?你昨天吃的肯定都吐了胃肯定不舒服,我给你熬点粥你一会记得喝……”
程翥气若游丝:“我觉得我快要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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