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人这些就免了。宥宁在跟前,你还需要装装样子,她人都不在跟前,你做戏给谁看?做戏那也得有人看不是。丁怀远冷着脸,错身越过刘宗海。
她知道你身份么?就这么大着胆子把人往跟前捞?刘宗海嬉笑着,嘴里的话却是一句比一句狠。
丁怀远冷笑一声:我的人什么时候还轮得到你来管?
丁大人,她可不是这个局内的人,你犯不着拖人下水。刘宗海出言相劝,他只是惜败而已,瞧瞧丁某人这可怕的占有欲。
丁怀远脚下一顿,怒气破风而来。
咦,你在哪儿做什么?宥宁的声音拐了过了过来。
我正找你呢。丁怀远声音轻快了起来,是真的轻快,他侧头低声警告,这几天别来烦她。
你跟谁说话呢。
丫鬟,刚才问你去哪里了。刘宗海笑着下了楼,丁怀远这才朝宥宁走了过去。
宥宁哈欠一个接一个,眼泪汪汪的:喔。要不你也帮我去参谋参谋呗。这几天忙昏了头,脑子都忙昏了。抬手捶捶额头。
丁怀远更是神清气爽,宥宁这是在跟他卖好呢。打从那晚过后,俩人别说在一个屋里呆,连吃饭说话的时间都没有。
等回去了,他们肯定以为我虐待你了,几天瘦成这样。丁怀远高兴归高兴,心疼也是真的。
没想到宥宁是个拼命三郎,做起事没日没夜,又追求极致。
这话本来没什么,可满脑子黄料的宥宁想歪了,瞬间联想到了那晚,原本正经的眼神顿时带了钩子:你可别乱说啊。我明明一点都没瘦。
丁怀远轻笑了一声,一字一顿地解释:我真的只是再说你因为赶图样,累的。
宥宁啊了一声,捂着脸就要跑。
丁怀远拉着她的手指,一点点握了过去,再一抖衣袖,将两人手罩了起来,胳膊挨着胳膊,袖子纠缠在一起,打眼一瞧看不出什么端倪。
宥宁心里顿时被填满了,乖巧地跟在一侧,微低着头,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
丁怀远更加坚定:这个人,怎么都不肯放手了,除非,除非他死。
七天之后,就是一年一度的花魁节。
头天晚上,宥宁又把所有的衣服清理了一边,这才放心去睡。
怡红楼的姑娘都笑她,比老板都紧张。
宥宁笑了笑没有应,回了屋。
许是人累得慌了,反而想睡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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