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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还有淡淡的香水味,谢锐言对这个味道很熟悉,是他大姐谢帷舟用的香奈儿5号。

谢锐言费劲巴拉地把眼皮一掀,一声“姐”刚叫出来,嘴形就僵住了。

只见伏羲电乐的执行总裁韩峤戴了耳罩、口罩,放风护目镜、围巾,醒目的长黑发也塞在帽子里,没有一根落在外面,整张脸捂得跟狗熊似的,手上的加绒手套也像极了熊掌的模样,上身还有一层薄的羽绒背心,边上露出暖宝宝的边角,整整齐齐、左右对称的两个发热贴。

韩总素有J省怕冷第一人、强迫症十级患者的“美名”,如今全副武装,最能保暖的羽绒服脱给了谢锐言,耳后和腰/腹上的白檀香味散了出来。

平易近人的韩总问:“解?什么解,你是梦到数学考试了吗?多吓人。”

谢锐言:“……”

韩峤搓了搓手臂,继续说:“小谢总,淋这么久大雪不冻坏脑壳也会感冒的,不要玩什么奇奇怪怪的大冒险了,羽绒服借给你穿。”

谢锐言低声说:“没有玩大冒险。”

声音太轻,韩峤根本没听清谢锐言说什么,就觉得谢锐言这副模样比任何时候来得都悲惨可怜。

今天是在哈尔滨出差的最后一天,韩峤开完上午的会,就能和庄毕两个人自驾回南京。

早上出门前,韩峤窝在宾馆的被窝刷手机,看到一张流浪狗身上被雪覆盖了一层的形状。

摊肚皮的姿势有几分可爱,韩峤看到评论区才发现,是死去多时的狗狗。

谁能想到小谢总也能和流浪狗似的。再不采取行动,过会儿这里就能多一位冻死的副总裁。

韩峤把伞撑过谢锐言头顶,谢锐言却把衣服从头上拿下来,双手递给韩峤:“还你。”

韩峤重新把衣服丢了回去,这回不止罩在谢锐言的脑袋上,还用没拿伞的手,帮着把谢锐言看着就冷的上身圈了起来,边问:“冻傻了?”

谢锐言口齿不清,嘴瓢地说:“不用你寡。”

谢锐言的头发相较而言很短,仅仅比板寸长一些,和韩峤上次看到他的发型完全不一样。

韩峤一捏谢锐言头顶上结了冰的“犄角”,被冻得十分坚硬。而谢锐言也被冻麻了,根本没有感觉到韩峤的手在做什么。

韩峤轻叹:“这里是冰天雪地的黑龙江,不是温暖的长三角,零下四十二度,你是想变成冰雕,供世人欣赏?”

“你怕我冻死?”谢锐言的眼中混合了迷惑与困扰,缓了缓,说出一句面对基佬的经典句型,“我是直男,韩总最好不要是垂涎我的美色。”

庄毕刚在路边停好车过来,闻言嘎嘎地笑出了声,像一只欢乐的小黄鸭。

庄毕是韩峤身边的助理兼核心研发人员,和韩峤磨合五年,是下属也是朋友,了解韩峤的性格。

韩峤是个宽以待人、严于律己的工作狂,x欲寡淡,一年365天,有300天通勤、出差、泡研究所和大家一起搞研发。如果恋爱,也是和电子乐器坠入爱河。谢锐言这无端的抵触,倒像极了爱情——自恋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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