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菟望着他,脑海中莫名想到了父亲,父亲曾经对她说:菟菟,等到夏天的时候我休假了就带你和妈去海边。那年也是冬天,父亲将她抱在火炕上取暖,给她讲以前他在海边的事情,父亲的模样已经随着时间变得模糊,可是父亲的话一直都在耳边,他说,海水温暖的包裹着脚踝,水浪一下下拍打皮肤很舒服,大海和蓝天在远方连在了一起,运货的船只慢慢悠悠的在夕阳里飘向远方
可是她没有等来来年的夏天,父亲和他的温暖一起葬送在了那个冬天,自那以后,一切都变了模样,如今想起来,就像是上辈子的事情。
她忽然特别的想父亲,想告诉父亲她遇到了一个男孩,告诉父亲,母亲和她的关系缓和了一些,告诉父亲,她会好好的活下去
眼睛发酸,何菟别过脸,声音有些酸涩,她咽了一口口水,佯装正常的说:还是很想去海边。
她不是小时候的她,想去的想做的立马就要做,想爱的人也立马就要爱,她不愿意等,不想等,因为世事难料,她怕许诺的会实现不了。
岑清铭感受到她情绪的变化,猜想她是想到了什么,顺手过去按压着她的头皮,轻轻的摩挲:那就去海边。
他把手机掏出了搜了搜离坛县比较近的海岛,最近的当属舟山群岛,刚刚搜舟山群岛下面就提示了枸杞岛和嵊泗,他点了进去,问她:去枸杞岛吧,从坛县坐大巴三个小时到上海,再转船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何菟从他手臂下蹭过去,够着脑袋看他的手机,照片里的海景图漂亮非凡,她指着图说:就是这里吗?
岑清铭点头:嗯。
那行。她激动的往他怀里一钻:明天就走吗?
岑清铭顺势双手一伸就把她箍在怀里,她柔软的毛衣贴和着他,有些热,长睫毛扑闪扑闪的扰人心弦,他说:太急了吧。
何菟仰着脸:还有十天过年,想和你多待几天。
他心里一暖,她现在就是要天上的太阳他也给她摘下来。
岑清铭问:你和你妈说了吗?
我妈没什么意见,她都随我。何菟说。
那你东西收了吗?
何菟摇头:我没什么东西,很快就能收好。
岑清铭点开了订票页,去上海的票很多去嵊泗的船票只剩下一张,他说:明天的船票只有一张,后天的船票早上十点,我们得提前一天到上海才能赶得上船。
何菟点头:好啊。
上午去的话还能在上海玩半天。
你决定就好。
商讨出了结果,岑清铭起来要回去收东西为即将到来的旅游做准备,何菟拉住了他,她从床上站起来,岑清铭站在地上,即使知道明天又能见面,她还是很舍不得这样分开,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居高临下的捧着他的脑袋吻了下去。
岑清铭抱住了她的腰,让她贴紧了自己,热烈的回应了她的吻。
吻了有一会,才分开,发胀的唇粉嘟嘟的,更加吸引人采撷,岑清铭别过脸不去看她,何菟准备下床送他,刚穿上鞋,他弯腰把她抱回到床上,给她把刚刚穿好的鞋脱了:你窝在被子里,外面冷,别送了。
何菟抱着被子看着他出去,她叫了一声:岑清铭。
岑清铭搭在门把手上的手一顿,回头看到何菟在笑,她说: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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