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她的笑勾的心神荡漾,走了过去,何菟眨了眨眼睛:再过来些。
岑清铭他又凑近了一些,声音有点沙:怎么了?
何菟伸手抵在了他的衣服扣子上,暧昧的勾唇,小手指不自觉的就去解开了那牛角扣,一颗一颗的大衣扣子被她解开,露出了里面浅灰色的毛衣,岑清铭眸子渐深,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肢。
何菟被他看得脸色泛红,她咬着嘴唇,近乎乞求的说:给我摸摸你的脊柱骨。
摸一下,就一下。
如果世界上有什么让她沉迷的那就是岑清铭的脊柱骨,夏天若隐若现如珍珠般的脊柱骨,太诱惑人了。
她趁着他愣神的时候,手指头顺着毛衣的下摆攀爬上了他的背后,手指从那凹进去的弧度里慢慢的摩挲到凸起的骨头,那些个小骨头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她一点一点的摸着,摸的是神清气爽。
岑清铭俯身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呼气,低低的说:别惹火。
何菟还死性不改的说:摸摸又不会死。
她还没说完,岑清铭就翻身将她压住了,他不敢真的压上去,一米八的个子搞不好就把这个小东西压坏了,何菟舔着唇一点也不害怕,手指头还在他的背后作祟,岑清铭和她脸对着脸:别这么欺负老实人。
他的声音带着特有的磁性,让何菟心神一怔,她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某种程度上来讲岑清铭真的是老实透顶,送上门的兔子他都舍不得吃,她便更加作祟:对呀,我就欺负你。
岑清铭俯身咬住了她的唇,何菟呜呜叫着讨饶,又是嬉闹了一番才罢休。
岑清铭笑了下:明天见。
等到他关上门,何菟面红耳赤的爬起来站在了二楼的窗户前,她看着岑清铭推车,感应般的,岑清铭抬起头,何菟朝他招了招手,岑清铭不由自主的也招了招手,嘴角忍不住的勾了起来。
第二天下午两点多,岑清铭拖着小行李箱,何菟背着书包就去了上海,出门之前王雅琴还多给了她一千块钱,王雅琴告诉她,别随便花别人的钱,何菟点头,王雅琴不停的咳嗽,何菟劝她去医院看一下,王雅琴说小感冒而已,等她回来感冒就好了。
临近过年,外地打工的,上学的都回家,汽车东站人来人往,络绎不绝,何菟和岑清铭坐在里面的候车室,小孩子在里面哭着闹着尖叫着,还有人在候车厅里抽烟,烟味呛得人直咳嗽,何菟拿起了岑清铭带的热水,咕嘟咕嘟喝了两口。
别喝了,待会要坐三个小时大巴,路上肯定没有休息站。岑清铭说。
何菟这才后悔,忙把水杯拧上:那你不早说。
这是常识。他说。
何菟不高兴,上车之前跑了一趟厕所,上了车,三个小时的大巴时间其实也很好打发,看看书,听听歌也就过去了。
第四十章 车上
上车之后, 那个哭闹的小孩也上了车,正好坐在了他们前面,何菟面如死灰的看着那小孩,三个小时看起来并不是太好打发。
岑清铭把小行李箱塞进了座位下面, 然后把她的背包拿下来放在了自己跟前,何菟抱着他的手臂说:岑清铭, 其实今天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出远门。
她的前十几年全都在小县城里度过,她没有机会出去,也没有人能和她一起出去,兜兜转转的青春全献给了小县城,她常常站在很高的地方看远方,那些是她渴望的, 谁想老天这么快就给了她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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