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容:“?”
“容世子若是想听我的戏,下回我再去的时候,带你一起去,到时候你一出来便能有新戏听了,如何?”
宁时卿一番话说的自然又认真,倒叫裴容信以为真,他面上竟有些犹豫,挣扎地看着宁时卿,竟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宁时卿饶有深意笑笑,轻摇折扇:“容世子,你再这么看着我,届时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会带着你一同去的。”
裴容一下子就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是犯糊涂了,怎么会信了宁时卿这番玩笑话,他嘟囔道:“怎么你也说些这不着四六的话。”
“难道还有谁这么说?”
“太子啊,”裴容下意识接话,“他……”
而后声音一顿,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马上抿嘴笑笑,意图蒙混过关。
宁时卿轻笑不语,给裴容斟了杯酒:“容世子不愿说,便来喝一杯吧。”
裴容摇摇头,习惯性说道:“我不能喝酒。”
“哦?这是为何?”
不过是因为段景洵不让他喝罢了,可这话裴容如何说得出口,他这阵子本就因为段景洵烦闷不已,不然也不会同宁时卿一道出来。
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心情,因为想到了段景洵,又有些闷闷不乐了起来。
宁时卿执着地将酒杯推了过去:“不管什么原因,容世子如此烦闷,何必还在意那些?今朝有酒今朝醉,容世子,请。”
裴容低头看着杯中透明的酒水,突然就来了冲劲,一仰头,就全喝了下去。
几杯酒下肚后,裴容脸颊微红地靠在椅子上,晕乎乎地看向四周:“我……我这是在哪?”
“容世子,你醉了?”见裴容的酒量这么差,宁时卿也是万万没想到。
裴容眨眨眼,一本正经地回答道:“我醉了?不可能,太子不让我喝酒的。”
“怪不得你不喝酒。”
宁时卿说完,又见裴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口中还在嘀咕道:“我得回去了,不然叫太子发现,他又要欺负我。”
段景洵哪能欺负了裴容,宁时卿是见过这二人不一般的场面,笑笑问道:“太子他怎么对你了?”
裴容犹犹豫豫地看了宁时卿一眼,才点了点自己的唇,欲语还休,意思不言而喻。
宁时卿:“……”
依太子的性子,这只怕不叫欺负。
“还有还有!”见宁时卿不信,裴容不满地大声道:“不止这个!还有别的!”
裴容摇摇晃晃地走向宁时卿,满脸地郑重:“我跟你说,你可不能告诉别人,我快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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